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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天宇经过云家村歇息的地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哎哟!
未来的官老爷怎么来我们这些灾民歇脚的地方了?”
说话的人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想让云天宇难堪。
然而,云天宇并没有被这些言语所影响,他懒得去搭理这些无聊的人,径直朝着朱婶子家走去。
来到朱婶子一家人跟前,朱婶子看见云天宇的到来,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云天宇赶紧将他故意与云氏一族,断绝关系一事说了出来,朱婶恍然大悟。
接下来,云天宇又把云言溪邀请他们一家同路的想法说了出来。
朱婶子听后,陷入了沉思,她担忧地说道:“要是我们离开了云家村,以后分到别的村,会不会被排挤?”
这时,朱婶子的儿子——朱秉俊忍不住说道:“娘,难道你在云家村就不受排挤了吗?”
朱秉俊的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让朱婶子清醒了过来。
她回想起在云家村的种种遭遇,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心寒。
朱婶子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丈夫朱昌河,问道:“当家的,你说呢?”
朱昌河憨厚地笑笑道:“孩子她娘,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都听你的。”
云天宇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嘀咕:这波狗粮猝不及防啊。
朱婶子思考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她拍板道:“那我们就与溪丫头一起走。”
就这样,云天宇成功地说服了朱婶子一家。
云天宇带着朱婶子一家,走出了云家村的队伍,云家村的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队伍。
他们不明白朱婶子一家为什么要跟着云天宇离开,在他们看来,现在的云少宇就是一个无钱无粮的穷小子。
“真没看出来,朱家一家人就开始巴结未来的官老爷了。”
说话的人语带嘲讽,还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云氏一族的人听了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云天宇听见他们的笑声,心中毫无波澜。
他看着这些无知又愚蠢的人,心中早就明白,像这样的家族,永远也不可能昌盛起来。
他们只知道嫉妒和贪婪,却从不反思自己的行为。
云天宇带着朱婶子一家,头也不回地离云家村的队伍越来越远。
云言溪在客栈中,为朱婶一家安排了两间普通房。
她知道朱婶一家人的质朴与节俭,若是给他们开好点的房间,他们住下也不会安心,只会觉得过于奢侈。
唯有这普通的房间,才能让他们真正地安心住下。
当云天宇带着朱婶一家来到客栈门口时,朱婶一家人望着那豪华的客栈大门,以及干净得几乎一尘不染的地面,顿时心生胆怯,不敢迈进那扇门。
他们看着如此气派的地方,生怕自己一进去就会把地面弄脏,给人家带来麻烦。
云天宇见此情景,赶忙出声安慰:“朱叔,朱婶,你们不必担忧。
这客栈做的就是开门迎客的生意,断不会把客人往外推的。”
这时,眼尖的小二瞧见云天宇带着几个穿着破旧衣服的人,在客栈门口驻足,便热情地上前招呼道:“云公子,这是您带的朋友?”
云天宇点头应道:“是的,我这些朋友在路上不幸遭遇山匪抢劫,到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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