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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姚娇和胡盼春这两个小女孩,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成为了“当时有个小姑娘”
,成为了街头巷尾偶尔会在过年时下饭的谈资。
在黄振国的记忆里,她们的生命都停在了四岁。
他一直没有结婚,女朋友也交过,相亲了一场又一场,连搭伙过日子的兴趣都没能提起来。
他以为生活就会这样过下去。
直到三十岁那年的饭桌上,黄母喝了点酒,怀念地对他说:“也不知道小娇娇现在怎么样了,那是个挺可爱的孩子,如果没有那茬子事,真想让她给你做媳妇。”
童年的记忆已经日渐发黄,工厂没了,附属幼儿园也一起殉了,那架大象滑梯还摆在那,上面斑驳生锈,只是有一道深深的血痕怎么也擦不掉。
幼时的小伙伴,黄振国大半都记不清了,只是那个下午的回忆,就像那道血痕,怎么也抹不掉。
街头巷尾传着杨和儿子的光辉故事,说他被行业大牛导师看中,导师要把女儿嫁给他。
他可真是飞出去的凤凰,是他们这片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三十二岁那一年,黄振国查出了癌症。
病痛会桎梏无数东西,也会相应放大一些东西。
他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躺在床上,像个老人数着回忆过日子。
他开始频繁地做梦,梦见那个下午,梦里有姚娇的哭声,有胡盼春的叫声,有鼻子长长的大象滑梯,高得像要耸到天上去。
胡盼春的米老鼠面具掉下来,露出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她的眼睛很好看,如果没有那些疤痕,她会是一个像姚娇一样可爱的小女孩。
梦里,他终于握住胡盼春的手,和她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应该讨厌你。
如果我当初能站出来,在杨和追你的时候,我跳出来喊一声,大家在一起,你是不是就不会慌张地绊到滑梯上,你就不会死?
还有姚娇。
他是她唯一的证人,却哑了这么多年。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他爬下床,摸到台子上的水果刀,揣进了兜里。
他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了,如果注定无药可救,他希望用最后一点力量,弥补生命之初的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证人黄振国
那一年的杨和已经六十多岁,他架着一副眼镜,精神抖擞,脸上带笑,穿着儿子给他买的名牌衣服,和槐树下的老人们谈天说地,俨然是个慈祥的老者。
黄振国敲响了他的家门。
开门的是他老婆,见到黄振国的时候,她足足楞了一会儿,眼前瘦得皮包骨的男人面无表情,就像一具行走的骷髅。
她心里一时间有些感叹,一时间又有些窃喜。
她知道黄振国得了癌,明明比她儿子大几岁,三十好几的人了,一直也不结婚,不像她的儿子,早早就成家立业,给他们生了大胖孙子。
她微笑着,很客气地问:“振国啊?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黄振国也微笑着,他看着面前苍老的女人,他和这个人并没有多少交情,他露出了手里的保健品,“快过年了,来给杨老师送点东西。”
人啊,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一定是想要她儿子帮忙了,女人得意洋洋地想。
黄振国的态度很谦卑,他打开了酒,和杨和在饭桌上攀谈过去,他说:“杨老师,我真佩服您,您给我的童年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杨和被他吹捧得哈哈大笑,开始和黄振国讲人生大道理,又说最近国际大事多,拍着桌子指指点点。
黄振国笑眯眯夹着菜,说:“杨老师,我这一场病也发现了,人总是要死的,趁活着的时候别留遗憾,要不然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该不会要自己的儿子帮忙介绍女人吧,杨和的老婆兀自想着,她说:“嗨,能有啥遗憾,人一辈子不就这样吗?大家就将就将就过了,谁不受点气?”
她说着,又继续感叹:“你肯定都不记得了,当初你杨老师还被人冤枉过呢,幸好警察同志明察秋毫,说那小蹄子一家就是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他犯事的证据,才还了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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