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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唔,我……”
于念往前跌,褚休只能收回去扯纸的手,赶紧将手撑扶在于念腰上,免得她从桌上往前趴着掉下来。
褚休想问问于念怎么个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喝成这样,可于念根本不给她张嘴说话的机会,才开口,对方舌尖就顶着梅子喂到她嘴里。
牙齿一咬青梅,褚休头皮都麻了,酸甜的汁水满嘴都是。
褚休想扭头把青梅吐出来,脸才别开半分,只微微偏离了一点,于念的唇瓣就追了上来,不满的堵住她的嘴,舌头胡乱搅拌那颗梅子。
见褚休不乐意亲嘴,于念心脏骤的收缩,固执的双手捧着褚休的脸,讨好的,轻轻亲吻褚休嘴角。
褚休,“……”
褚休不是不乐意亲嘴,而是——
青梅跟糖不同,糖在嘴里能慢慢化开变成糖水消失在吞咽之间,青梅那么大一颗塞在嘴里撑着腮帮子动都动不了!
她舌头僵硬的卷不起来,更别提勾着于念缠绵悱恻了。
褚休被于念堵着亲嘴,被迫仰头,混着青梅汁跟口水的银条顺着嘴角往下……
褚休话说也说不出口,忍无可忍,只能无奈的掐着于念的腰,试图把她扶起来坐好。
腰被人掐着往外推,于念鼻尖一阵酸热,莫名的委屈跟难受,浑身热意都凉了大半。
“念念。”
褚休拿过碗,低头将青梅吐碗里,扯着袖筒擦下巴。
于念被推开后,就老老实实坐在桌面上,两条腿悬空,低头塌肩,双手搭在腿间捏着衣服,做错事情的小孩似的不动弹。
褚休察觉到不对劲,歪头抬眼往上去看于念的脸色,就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眼泪掉的悄无声息,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最后掉进腿上的布料里。
“怎么哭了。”
褚休也顾不上肩上的被褥,往前探身,单手撑在于念腿侧的桌面上,另只手抬手扯着袖筒往上给于念擦眼泪。
于念低头躲开,不让她碰。
褚休手僵在半空,最后放下,叹息一声坐直了,昂着脸说,“我不动我不躲,随你来好吗,你高兴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我保证不躲。”
于念这才把目光移回来,抬眼看褚休。
她脸皮看着都皱皱的,不像才哭过,眼尾也通红眼皮微肿,眼里蒙着水雾眼底水珠滚动,长睫早就被泪打湿凝成一缕一缕,这会儿跟清晨翅膀沾了露水的黑尾蝶一般,无论怎么振翅颤动都飞不走。
她望过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扁起水润的唇,看着她,眼泪就这么滚落下来。
褚休心都疼了,人被泪水淹没似的闷的窒息,恨不得把自己双手绑了交给于念,“我听话,你别哭念念,我真不动了,你想做什么都行。”
于念这才眨巴掉眼里的泪,身体往前滑动,试探着坐在褚休的腿上跟她面对面。
于念双手捧着褚休的脸,仰头重新亲她唇瓣。
带着青梅独有酸涩气息的吻,从嘴角到侧颈,到她有浅浅喉结的脖子,再顺着往下。
褚休眼皮半阖,垂眸看于念。
原本规矩老实虚搭在她腰后处防着她磕在桌沿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了她的后腰上,无意识滑动往上。
于念剥洋葱一样剥她身上的衣服,先是腰间小袄的带子,解开。
再是里衣的带子,解开。
两件衣服大敞,露出褚休缠在胸前腰腹上的布条。
于念扯着布条扭身扔在桌面上,正好搭在那摞话本上,褚休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低声哄于念,“念念,冷,回床上好吗?”
为什么要回床上,妻妻俩难道除了在床上就不能在床下有其他的事情吗!
就因为她是哑巴,不能说话所以只能上床是吗!
于念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脾气,低头咬在褚休的肩膀上,用了些力气,咬出了牙印。
她也想跟褚休说话,也想做别的事情,可她不会,她什么都不会,她只会跟褚休这样那样。
等褚休将来腻了怎么办,等她以后老了不漂亮了怎么办。
褚休嫌弃她不要她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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