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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的自我被叫作娇气,稍不驯顺的姿态被称作有病,疯女人、神经病这样的词,日渐密集地围绕着她。
我觉得她也疯了,但又不够疯。
为什么她要畏惧几十年来一直靠她的收入养活的男人?为什么即使占理那个男人一提高嗓门她就嘘了声?为什么她明知男人一直在消耗自己也离不开,甚至在男人因她偶尔一次的冷脸就立马收拾东西要离婚时,她委屈得像个孩子,说着不离婚、不表露自己的委屈、帮他收势烂摊子都是不想让老人们操心。
她天真得近乎残忍,我安慰她开导她,因为我知道并没有人真心对她。
我甚至规划好了他们分开后,我除了画稿就再去打一份零工,我会好好养她。
如果人一生只能写一封情书,我想我一定是要写给我的妈妈。
可是当那个男人搬了两天东西,觉得搬家太累又不愿离婚时,妈妈又开心地转向了他。
妈妈为什么不可以更疯一点?为什么不能在男人抱怨饭菜时掀桌?为什么不能在男人想换更大的新房时让他认清现实?反而要花光自己的积蓄外加贷款来满足他?为什么还要回头呢?她在留恋什么?一定不是我吧……
他们多么亲密无间啊,还可以分享我对她的劝解、我愿意独自赡养她的规划。
我成了罪人,一个盼着自己家庭分裂的罪人。
奶奶抱着心爱的孙子向旁人宣传我的不孝,父亲说着你既然有能力赡养你妈为什么不能为整个家贡献腰包,母亲在面对父亲的责难时提出我的言行挡刀。
我又能拯救谁呢?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太阴暗太偏激了?是不是真的在企图毁灭一个怎么都摔不散的家庭啊?
我病了。
我开始持续低烧、反胃,我睡不着,睡着后又醒不了。
很多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我侧躺在床上用额头撞墙,我多想脑袋是一颗西瓜,就这样碎了吧,好疼啊。
我去医院看病,医生说难治但会尽力。
可能真的来不及了,大量药物治疗也无法阻止情况的恶化,我逐渐精神恍惚、幻听幻视、心脏绞痛、全身困乏。
专业治疗太贵了,我想留下为数不多的积蓄,留给妈妈。
决定不再治疗的那天,护士站送给我一盆多肉,说这东西生命力顽强,希望我也一样。
没过几天,我感觉自己快要看不见了,就伪装亲友发布了一条死亡公告,因为我觉得西瓜不甜应该和世界好好告别。
至于我,我只希望在无人知道的角落安静退场,生命不曾热闹,走时不想喧嚣。
我厌倦了争吵、哭闹,我不想再听到那些长吁短叹,那是活人的丧歌哀调。
女孩抬起空空的西瓜头,不断问夏芒是不是自己错了。
夏芒深深吐息,该怎么说?一个人因心中怀有正确的、美好的、光明的东西而与周围格格不入,环境击碎了她而没有污染她,该说是好的吗?该称赞她宁为玉碎的骄傲吗?该恭喜她没有迷失自我变成自己厌恶的样子吗?
可是她碎了啊……
“你是什么时候生病的?什么时候去的医院?”
夏芒的声音轻柔许多,仿佛女孩是朵蒲公英,稍有不慎就纷飞四散了。
“生病……一年多前,四个月前去医院。”
女孩一手抵上西瓜头,好像真的在努力思考。
“哪家医院?”
“医院……医院是……崇康……”
“在保证生存的前提下,你可以多久不出门?”
“7天。”
两个人像是在玩快问快答,夏芒神情逐渐复杂。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已经死了。”
西瓜头女孩愣怔一会儿,双手难以置信般抱上脑袋,“那我现在……”
女孩的身影像接触不好的电视画面般闪动几下,夏芒的指尖刚触及那颗西瓜,她就轰然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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