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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病成这样了,肯定熬不到去长清县,宋叔,你还接这单生意做什么?照我看,她得的就是痨病,咳出的血不敢让人瞧见,用帕子藏着掖着。”
说话的是那个护卫,语气激动。
“宋叔,痨病是会传染人的,她当初肯定就是因为害了痨病才被夫家赶出来,你可别被几个钱迷昏头,连命都不要了。”
青霜气愤起身,双手叉腰摆出吵架的架势要去隔壁。
徐妙宜及时拉住她,轻轻摇头,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那护卫还在劝说车夫,“宋叔,你心善,天底下那么多事你管得过来吗?她一个寡妇,得了痨病被婆家发卖去当妾,是她的命。
要是把痨病传染给我们,谁来可怜我们?再说,她婆家指不定已经报官,派人来追了呢,到时候我们都得跟着受罪。”
车夫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收了钱就得把事情办好,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谈话的声音渐渐变小,徐妙宜对青霜道:“那护卫想走,别强留,明日你给他一笔银子打发掉吧。”
次日,那护卫收到赏银,装模作样推辞一番,离去前再三保证不会泄露她们的行踪。
徐妙宜对车夫道:“我记得您姓宋,年纪比我爹爹大两岁,以后我唤您宋伯伯可以吗?”
“夫人放心,老夫收了您的钱,一定会替您办好事。”
车夫道。
徐妙宜浅笑,“有劳宋伯伯,不过我现在想换个地点,不去长清县了,您帮我找一条近道去益水郡,要越快越好。”
那护卫可以因为怀疑她身患痨病抛弃生意信誉,将来也会为了钱泄露她们的行踪,既然这样,索性快点去凉州投奔外祖父。
鹅毛大雪下个不停,徐妙宜一天不如一天,咳血之症越发严重。
又走了五六日,她彻底一病不起,意识也烧得模糊。
担心她出事,宋伯找青霜商量,“得停下来休整休整,找个郎中帮夫人看病,再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青霜一下就慌了神,把她背到客栈安顿好,抽抽搭搭哭个不停。
宋伯道:“你先别哭了,我去跟掌柜打听下这附近哪里有郎中。”
一打听才知道,五六里地外的镇上才有医馆,可眼下天都快黑了。
徐妙宜咳个不停,好不容易喘口气,声音虚弱,“宋伯伯,雪天路远,烦请您驾车载她去一趟吧,我平日里吃的药方她都记得的。”
这么冷的天,郎中未必肯出诊,让青霜跟着去医馆,实在不行也能先抓点药回来吃着。
青霜含泪,“夫人您等着,我和宋伯很快就回。”
徐妙宜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自己。
离家大半个月,这一路都还挺顺利的,她相信自己可以平平安安到凉州。
还未到傍晚天色便差不多暗了,徐妙宜躺在床上,肺腑难受得很,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睡不着。
店小二上楼送饭菜,徐妙宜强撑着给他开门,听闻楼下喧哗,好奇道:“外头怎么这么热闹。”
“夫人不知,今日突然有官差来寻人,据说是一户人家的女儿不满意婚事,带着丫鬟逃了婚。”
徐妙宜心中掀起惊讶,面上佯装淡定,“逃婚,可真够胆大的。”
“可不是么。”
店小二道,“我听说要嫁的是户显贵人家,对方丢了面子,逼着娘家寻人呢。”
徐妙宜趁关门的时候悄悄打量楼下,来者约莫五六人,面露凶相。
电光火石之间,她快速做出决断,趁那些人还未上楼搜查,悄悄从另侧楼梯绕道去后院。
后院圈养鸡鸭,只用低矮篱笆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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