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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有些滞涩地开口:“不是那样,圣使大人。”
桑烛只回他一个字:“嗯。”
这让奴隶有点手足无措,虽然他并不认为桑烛会因为这样的事情不快,但依旧觉得自己应该解释,只是不知道从何开口,又觉得多说一句话,好像都是一种玷污。
他已经玷污她太多了,在卡斯星的那个夜晚。
如今,他利用她,终于回到了帕拉。
如果她能够在将她带回来后,就扔到一边,从此不管他的死活,也许他还能够更加理直气壮一点地面对自己,面对自己只要活着就必须要去做的……那件事情。
但桑烛偏偏将披风披在了他的肩膀上。
奴隶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披风的边沿,布料柔软得像是细腻的皮肤一般,某种不合时宜的联想让奴隶僵住身体,最后也只是吐出几个字。
“……抱歉,圣使大人。”
桑烛其实并不需要他解释什么,但这句憋了几分钟的道歉还是让她忍不住弯了弯眼睛,觉得这个奴隶实在是很合心意。
在她需要时足够放浪又足够美丽,在她不需要时足够克制也足够卑怯小心。
如果换了弥瑟,即使他清醒时不记得那些催眠中的调教,也肯定会受到吞下的欲望的影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扭着腰缠在她身上。
“嗯,我原谅你。”
桑烛平淡地笑笑。
奴隶又沉默下去,像一条尾巴一样安静跟着。
一直到周围越来越僻静,连光线似乎都暗了下来,他才试着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四下的环境。
太静了,好像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这样不合适。
奴隶攥紧手里的军牌,犹豫着开口要问,桑烛已经停下脚步,把手指抵在唇边。
“嘘,听。”
奴隶顺从地闭上嘴,侧耳凝神。
隐约的,有童声飘来,桑烛伸手拨开眼前簇拥着盛开的芙洛丽玫瑰,那声音忽然就清晰了。
是一群孩子在唱着圣歌,清澈美丽的声音水一般流淌过来。
桑烛用食指在花瓣上轻轻点了几下,找准节拍,于是轻柔的声音接在里面缓缓响起。
“主静候在他的高山上,等待远方的羔羊。
归来的英雄啊,请聆听我的祝祷。
于丰饶的梦境,吟咏自空心树干中盈满而溢出的蜜糖。
英雄啊,你的罪责已经洗净,你被期待着回到……”
奴隶怔怔听着,眼里漫起雾气。
他很快垂下眼眨了两下,将军牌握紧了。
孩子们的歌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桑烛的歌声也在一个个穿着白斗篷,跟小白萝卜似的孩子钻出花丛时戛然而止。
小孩尚且没那么多尊卑的概念,直直扑过去一个叠一个地抱住了桑烛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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