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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奴隶已经被白雾浸透了,浑身乱七八糟,蝶翼簌簌颤抖着,掉落的磷粉被汗水黏在皮肤上,透着亮晶晶的光。
桑烛又想起了奴隶贩子说的话,他说这是帕拉的军人,是蔷薇远征的逃兵,是个被污染变异的杂种。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耻辱甚至恶心的,所以他变成了卡斯星的奴隶。
不过对桑烛而言,他是什么身份,是否有罪,都不重要。
他只是容器,他正在被快感和欲望吞没。
柳条的尖端轻飘飘地落在奴隶的小腹,白雾瞬间朝那里涌过去,一点一点在布着血污的皮肤上勾画出一片暗红扭曲的图纹。
奴隶高高扬起脖子,却如同被扼住咽喉一般,连呼吸都无法做到,只余下青筋狰狞地跳动。
他在近乎窒息的快感中不断涌出大片的水液,从眼角,从嘴角,从身体的其他地方,甚至打湿了下腹的图案。
那图案如勾缠扭曲的花枝,被溅上了盈盈的露水。
所有的痛苦都被嫁接上了快感,生,或死,又或者失去意识成为彻底的玩物,都只在一线之间,如果他最终没能跨过那条线,桑烛也只能期待明天能在奴隶市场买到一个更好的。
桑烛漫不经心地想着,却忽然有点意外地侧头看去。
奴隶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摆脱了她的控制,痉挛着拽紧了桑烛的衣角。
奴隶的嘴一张一合,在无边的痛苦和快感中竭力从喉咙里吐出几个残破的气音。
“帕……拉……”
“回……帕拉……”
“您……”
布满脏污的脸几乎被泪水洗干净了,每一笔勾勒都会让他抽搐一下,又流出更多泪水。
桑烛望着他,好一会儿后,依旧露出悲悯的笑容,轻声道:“好,如果你活下来,我带你回帕拉。”
小腹的图案终于完全成型,白雾源源不断地顺着柳条注入那里,速度渐渐变慢。
奴隶承受不住一般无意识地挺起腰,让人几乎有一种他的腹部被灌得凸起,已经再也装不下了的错觉。
“这是约定,我和你的约定。”
桑烛并不停止,面容温和,眼睛却如蛇一般残酷冰冷,“全都吞进去,然后活下来。
从此,我庇护你。”
*
最后一丝白色雾气终于彻底收入奴隶的小腹,勾缠的花纹闪烁着暗红的光,似乎终于吃饱了,颜色慢慢变浅,最后变得和肤色相似,只有仔细盯着才能隐约看出不同。
奴隶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连胸口的起伏都没有了,如同被蛇缠绕窒息的猎物,血混杂着汗斑驳地黏在他的身上。
他半睁着眼睛,眼中暗光闪动,大脑一片混乱,耳边只有闷沉的嗡鸣,连疼痛都无法感知。
他无力思考发生了什么,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只有仿佛沉入深海的,绝望的疲惫和死亡的阴影。
要死去了吗?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黑暗渐渐沉沉压了下来,黑暗的尽头似乎有光,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伸手去捉。
然后他听到了声音,断断续续,忽远忽近,却好像一只手,重重抓住了他的心脏,用力挤压着,泵出里面的血液。
是……教廷的圣歌。
还有——那个声音。
那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平静,宽容,悲悯,诉说着他现在无法听懂的话语,仿佛掀开他的头颅,直接用钢针刻入他的大脑。
“我名路西乌瑞,诞生于淫、色、欲的魔女。”
“醒来后,你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一切,不会记得我所说过的话,但你的身体会记得我。”
“所有我带给你的痛苦都将成为快感,你属于我,承载我的欲望。”
“我给予你尊严,给予你活下去的资格,一直到你再也无法承受我,彻底死亡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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