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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然和谢维铭看了一眼,柯渊年走出来站到他们身边,此刻他很烦躁,想抽烟。
顾笙然缓缓开口:“让我问问。”
她拨出去一个电话。
“喂,老师,她醒了吗?”
……
“现在可以开口讲话吗?”
……
“好!”
顾笙然把手机拿给柯渊年,“试试!”
听筒贴到左生屏耳边。
“喂。”
一阵微小的声音传来。
“曦曦!”
“喂!
爸爸!”
……
【左生屏,D市本地人,曾经是个程序员,和前妻离婚后独自一人抚养左曦,左曦急需进行肝移植手术,情急之下无奈借了高利贷,但也没有等到移植消息,债台高筑,利息滚上了天,无力偿还……】
顾笙然快速浏览手里的信息背调,柯渊年走进来说:“交代了!”
谢维铭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说?”
柯渊年:“陆衷末对他进行过调查,用他女儿威胁他,并承诺给他资助以及会给他女儿移植机会,包括把他女儿的移植机会这件事转嫁到你头上,因为你的公司主营医疗器械这一块,会有牵连交涉,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就是你插手,捏造了一些虚假证据,他上钩了,答应帮陆衷末做事。
可是这一切都是陆衷末编造的。”
“那魏皎呢?”
柯渊年摇摇头:“他说自己也不知道,不过……”
时间回到刚刚的审讯室。
左生屏:“那个女人我只见过一次,那天晚上,最后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接了个电话,应该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女人打的电话,他没有避讳任何人,包括我。
对电话那边的人没讲多久,就让开去医院附近的一个打印店,说要打印照片,可是我们当时就在那里,陆衷末好像对那个女人的行踪很是了解。
我离开时,那个女人还在打印店门口等着,那天晚上的雨很大,街上可以说没人,就她站在门口,特别显眼。
但是我看陆衷末当时极其不耐烦,却在接完电话后等了很久,反正我走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过去。
好像……好像在陪那个女人演戏……”
谢维铭从审讯室的监控影像抬头,听完陈述,下雨?眼神清明,“那一天?”
柯渊年:“这个月1号,8月1号。”
谢维铭眯眼:“那天……那天谢树来找过我,也见到过陆衷末,他以为……”
说着看了顾笙然一样。
柯渊年明锐打断,“意思是谢树知道了?从那天知道的。”
顾笙然察觉丈夫的眼光没太管,先回答:“是的,还喝醉了来找我,问我知不知道。”
谢维铭终于了然,闭眼,后缓缓开口:“魏皎肯定出事了,下逮捕令吧!
现在有左生屏的证词,先按这部分的罪名发通告!
快!”
为什么?
看着两人还在疑惑的目光,他开口解释:“谢树那天拿着一堆照片来找我,是从魏皎的包里拿的,有两叠,一份是魏皎自己的,还有一份是谢树的,有人故意放的,加上那天陆衷末早早的约我谈事,可能他就是在等,在等谢树,或在等魏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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