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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营?李傕还是郭汜到了?”
除了这两人,董嫣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让父亲主动出击。
不过这样也好,与其一直被动地被敌人一次次突袭,不如主动进攻,哪怕败了也能震慑敌军。
“不是他们,董将军要打的是段煨。”
这士兵草草答了董嫣两句,便赶着去了,董嫣甚至没来得及问他段煨是谁,父亲怎么突然之间又要打这段煨了。
接连几日,董嫣一直处于一种什么也不知道的状态中。
董承与董凌都不在,而天子帐前的守卫让她压根见不到董姮。
至于营地中的其他人,除了妇孺之外,都是最基础的守卫,除非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不然不会让他们参与战事。
直到十日后,董承、杨奉和杨定之子带着兵马,护送着天子的车架,终于回到了营寨。
董嫣听到滚滚的马蹄声响起却并不快时,断定不是来袭营的敌军,她也顾不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了,匆匆跑到营寨门前,果然便看到了父亲和兄长。
父亲似乎不大高兴,董嫣虽不知这个段煨究竟是谁,但看父亲的神色,想来这一场仗打得并不顺利。
兄长骑着马跟在父亲身后,他面上的表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怒容。
这怒容不是对敌军,倒好像是对董承的。
最让她奇怪的是,既然父亲是去袭人家的营寨,为何要带上天子呢?天子的车架跟在几位将军之后,被几十个军兵簇拥着。
这样真的能打仗吗?
董嫣在人群中,目光一直追随着董凌,兄长显然也看到她了。
他冲董嫣点了点头,董嫣便懂了。
一会儿兄长会来找她。
董嫣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不多时,董凌的声音便从帐外传来:“阿嫣,你可在?”
“我在的。”
董凌掀开帐帘,犹豫了一下,还是进来了。
没等董凌坐下喝口水,董嫣就迫不及待问道:“阿兄,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董凌看着妹妹,眼中既是无奈,又有难过。
“我们的父亲啊,想做权臣。”
董嫣睁大了眼,她一时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和反应,来面对自己的兄长对自己的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控诉。
权臣,这可是个大逆不道的词。
可若是董凌的判断不假,权臣二字,的确可以解释董承这一路上一些令人有些不解的所作所为。
不论是坚持留下金银财宝,还是将女儿送与天子,当天子的岳丈......
董嫣静静地听着董凌继续往下说,“那日清晨,你我听见的马蹄声,其实是段煨将军前来迎天子圣驾,还为车队备了许多粮米。”
“有忠臣前来迎驾本是好事,可父亲却不这么想。
我亲耳听到父亲对杨奉将军说,段煨在弘农乃是大族,此次天子车架路过弘农,他不来便罢了,若是来了,难免天子记挂他的恩情,将来给他封侯拜相。
若是段煨还率人护驾东行,那他的功劳岂不是要盖过我们?”
“杨定将军又与段煨有旧怨,他们三位便商议好了,一道去攻打段煨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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