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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嘴里还极其不耐烦地大声呵斥道:“哪来的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在大清早扰人清梦!”
不问青红皂白,便动起了鞭子。
不过这种情形实在是太正常了,毕竟来到此地告状之人,大多都是平民百姓状告官员。
若是自身有官职在身,自然早就去其他合适的地方申诉了。
所以,即便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面对毫无背景的民众,又怎会有丝毫的客气?可还没等鞭子落在易年身上,啪的一声响从衙役中传了出去。
只见方才挥鞭子的衙役捂着后脑勺,满脸痛苦的回头望去,开口道:“头儿,打我干…”
话还没等说完,只见衙役首领又抬起了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那手持鞭子要打人的衙役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衙役直接被掀翻了出去。
在地上滚了两圈,血水和牙齿从嘴里吐了出来。
而那衙役统领根本没管手下情况,恭敬的来到门口,看向已经放下鼓槌的易年,陪笑道:“易公子,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有事儿直接吩咐一声就好,哪里敢劳烦您亲自前来,快,快,里面请…”
被打的肿成猪头一样的衙役没眼力见儿,这小头头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昨夜与易年畅饮的人中就有司马屠,得罪易年,那就是打司马屠的脸。
自家少爷什么脾气秉性,他们清楚的很。
而且就算没有司马屠的关系,易年也不是一个小小衙役惹的起的。
估计那鞭子若是真的落下,只怕人头在下一刻也会落下了。
易年的‘心狠手辣’,在某些方面是出了名的。
看着态度恭敬的衙役头头,易年也躬身回礼,但并未进门,而是开口道:“回大人的话,前来晋察司敲响鸣冤鼓,自然是有状要告,还请引路…”
虽无雨声阻隔,但易年的声音不小,内容清晰的传到了在场众人的耳中。
当听见易年的解释后,众人惊讶疑惑并存。
告状?还真是来告状的?可以易年的地位实力来说,有谁能值得他一告呢?那衙役头头一听,立马堆起笑脸,开口道:“易公子玩笑了…”
很明显,不止百姓不信,晋察司也不信。
瞧见这头头不信,易年也笑了笑,开口道:“我乃东远州人,更是北祁国民,身份是登记在案的,所以这状告之权应该有吧?”
衙役毫不犹豫点点头,开口道:“那是自然…”
易年听着,从怀中掏出早上写好的纸递给衙役,开口道:“既然有,我又敲了鸣冤鼓,根据北祁律法,你们便要升堂审理,这是状纸,状告何人何事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请…”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是回,而是进。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如果想要报案并让案件进入正常的司法程序,都需要经历漫长而繁琐的等待。
通常情况下,从报案到晋察司升堂审理,至少要耗费十天半个月的时间。
当然,晋察司主动行动或是抓人除外。
就像当初的周晚一事,连周信都没反应过来,周晚就被抓进了晋察司。
然而,当这件事情涉及到易年时,情况却截然不同。
仅仅只是一个“请”
字,易年便向晋察司传达出明确的信息:今日之内,必须要出一个结果。
这种要求放在其他人身上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放在易年身上,晋察司不得不慎重。
倘若因为此事心生不悦,易年一怒之下将整个晋察司灭了,北祁只怕都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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