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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要说吗?”
陆临散温声问。
“……”
柏沂咳了咳,“你可以随意。”
我随意什么?该不会是随意使用这里?你该不会不知道这是让我操你的意思吧?
陆临散环顾四周,看到了许多形状特制的凳子,看到了架子,床上也有可供上扣的地方。
打开柜子一看,工具齐全。
他把视线移回来,笑着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
柏沂脸红着点点头。
陆临散笑了笑,朝柏沂伸出手——
然后拿起了柏沂手中的房卡直接往外走。
可这时柏沂忽然伸手一把抓住陆临散把他扯到床上,陆临散一时不察还真被拉地歪了过去,虽然现在挣脱很轻松,不过他只是顺着柏沂的力气躺了下去。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梦了,这和之前梦到柏沂拉着那个男的卿卿我我差不多,算是他对自己犯下的疏失的一种自我惩戒,现在这种惩戒大概以柏沂报复他之前的过激性爱的形式呈现了出来?意外地挺直白的。
对于梦境中绝大部分的令人恐惧的部分,陆临散都会选择接受,也就这次的梦比较特别,他暂时不舍得结束而已。
因而这次陆临散也没太大的反应,甚至就这么脸上含着笑看柏沂脱自己的衣服,等待柏沂的同态复仇。
——直到柏沂握住他的性器垂下头为止。
陆临散身体僵硬了些许,立刻伸手挡住柏沂的嘴,然而柏沂并没有像是上次一样停下,而是避开他的手,居然就这么张嘴含了下去。
性器被柔软湿热的口腔包裹,爱人的唇舌贴上遍布神经的头部,陆临散不由得手指收紧,脑袋一热,alpha的本能开始作祟,想要捅进去的欲望一瞬间升腾起来。
热度还未下去,看着柏沂垂首吃下自己性器的样子,他短暂地晃神了——这个场面他曾在喂柏沂吃东西的时候想象过,但即使是在梦里他也没有实践过。
梦境的性几乎都以他单方面的强暴为主,柏沂大多数时候只是作为alpha性欲投射的对象出现而已,象征意义多于现实意义。
突然冠状沟被抚摸了,陆临散性器反射性地跳动,在柏沂口中变得粗大了几分,抵上了柏沂的上颚。
陆临散从短暂的恍惚中回过神来,伸手强行把柏沂拉走,而后他垂首观察,柏沂的嘴唇上已经沾上了性器尿道口溢出的腺液,信息素的味道也一并沾了上去。
……啧。
果然弄脏了。
alpha狗一样随地撒尿的标记本能又在作祟了,陆临散难以避免地兴奋起来——alpha会因为把自己的精臭味沾到对象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而兴奋,自然也包括了嘴唇这种性意味浓厚的地方。
然而陆临散的感受却很难说得上愉快,姑且不提比起柏沂的嘴他更想把自己的味道留在柏沂肚子里,单单是柏沂用嘴吃下自己的性器这个行为就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说到底平时性交的位置本来就是用来排泄的直肠,和嘴的意味完全不一样。
最糟糕的是自己的身体诚恳到令人作呕地兴奋,勃起得又直又高还流腺液,完全就是条迫不及待的模样,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假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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