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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请问先生,何种官员能称之为忠臣?两袖清风家中赤贫,但是于百姓一无是处,甚至治下一片混乱的忠臣,他的忠有何用?对上阿谀奉承,但治下百姓安乐、仓禀充足之官员,他迎合谄媚就一定是奸臣吗?”
秦慎之已经知道了眼前学生要说什么,赞赏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磕了一下,倒将你磕的伶俐起来,今非昔比啊。
为师还有一问,正途不行吗?跟皇上弹劾不行吗?为何一定要比贪官更奸,才能惩治奸佞呢?”
段之缙再施一礼,“学生认为,贪官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最下等的是极为愚蠢暴戾之官,各种搜刮就是为了自己享乐,便是其他的贪官也瞧不惯他。
其次便是有些心思之人了,会巧立名目,一切都按着律例办事,可偏偏能被他搜刮到,还知道对上笼络,平辈勾结,对下施恩,贪官瞧着他顺眼,可皇上也许看不惯他。”
“那最上等的一定是叫皇帝也看得过去的了?”
“先生明鉴。
崇德十年,葛礼在辽河省做巡抚,弄出了惊天科举舞弊案,可偏偏是弹劾他的何其芳大人被革职留任了,葛礼倒是没有伤到分毫,两年后竟然又进京做户部尚书,当时有多少士子因为冤屈吊死在牢狱上,圣上却以大规模罢考为由下旨辽河全省停考十年,最后还是因为皇太后六十大寿才被赦免。
究其原因,不过是贞慧夫人李氏是皇上的乳母之一,其子葛礼又从小侍奉潜邸时的陛下罢了。
若有人能比葛礼更亲近皇上,或者皇上更爱重他,未尝不能处置葛礼。
只是现在还没有罢了。
清官其奸,是一种除恶的方式,他们只有用奸的方式才能叫圣主喜爱,因为便是圣人也不喜欢有人天天在耳边骂自己爱重的人,尤其是这个人还不讨自己喜欢。
何况,君主还没有到圣人的地步,为何要为了你去处置自己的奶兄弟呢?”
葛礼的处置,甚至要等到男主登基,那些士子才算沉冤得雪,可那有什么用呢?何其芳大人经此一事,心灰意冷,辞官归乡,没过崇德十三年便抑郁而死,那些冤死的士子也不能复活了。
“必是因为这个清官比贪官更懂得皇上的心,能搔到皇上的痒处……你今日一番大论真是说到人的心底里了。”
秦慎之的面容被层层烟雾笼住,总是看不真切。
“好!
妙极!
我许你明年下场,只是其中辛苦,得你自己体会了!”
段之缙松了一口气,立刻恭恭敬敬下拜,郑重道:“学生一定废寝忘食,此次一定得中!”
“你先别说那些大话,我只按部就班地教过学生,从来也没遇见你这样的。
你是怎么想的,暂且说来。”
“学生已经拜托母亲找寻考题与答卷,在此之前请求先生先将四书五经与我讲通讲透。”
段之缙说着,又退到屏风处轻声提醒,“蘋儿,与先生施礼吧。”
沈白蘋隔着屏风缓缓下拜,扬声问好,“沈氏女沈白蘋,段之缙之妻,见过先生。”
秦慎之这回儿才发现屏风后有一个人,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并不是什么迂腐老人,愣了一会儿展颜戏谑道:“段之缙啊段之缙,教了你八年的老夫子忘了个彻底,娇妻美眷偏偏记在心头。”
两人都有些羞怯的低下头,只不过沈白蘋是真的羞涩,段之缙则是迎合先生罢了。
“先生莫怪。
诚如先生所言,学生时间实在不多,上课时想边听边默记,注释一事实在没有功夫,只能托拙荆来做,学生只背诵。
望先生见谅。”
“放心好了,大家都是为你了能得中,为师绝不会在此处迂腐的。”
沈白蘋和段之缙这才放心,正式开始了一天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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