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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许是京城中的世家大族养的也不一定呢?”
徐若依好奇回问。
“兄长自有判断,你久居深闺,不怎么出门,自然是分辨不了的。”
徐应安一本正经道。
其实他老远就看见了一群人插着的幽字旗。
徐若依乖乖哦了一声,放下了帷幔。
等到徐家一行人来到兴福寺外,往日京郊静谧的古寺如今门前车水马龙,世家贵族,朝廷宠臣之家的牛车、马车挨在一起,香风扑鼻,熙熙攘攘,给这座千年古刹染上不少人间世俗气息。
徐应安皱了皱眉,让阿妹在车里歇息片刻,他便去寻之前安排好在这里接待的小沙弥了。
“徐...徐娘子可是在车里?”
徐若依听见问询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掀起竹帘,果不其然见到了卢三郎激动的脸。
她在心里偷偷叹了口气。
徐若依被卢家三郎陡然放大了脸吓了一跳。
这人该不会又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上次在曲江河畔便闹了好些不高兴。
她忙不迭拾起席上的团扇遮住了半边脸。
女婢春桃上前护在主子身侧。
徐若依轻声问道:
“卢三郎可有事?”
徐若依慢条斯理地问道,内心却有些焦急,阿兄怎么还不回来,她只怕一会自己难以应付。
卢三郎听见心上人轻轻柔柔的问话,犹如一阵春风拂在他的心头,只觉得心痒难耐,复又痴迷地望着团扇下的美人面,隔着团扇,秀色若隐若现,更显得楚楚动人。
“徐娘子,今日真是颇有缘份”
。
卢三郎下意识地想挠挠头顶的头巾,又立马放下了手。
“不知徐娘子可是来兴福寺参加七日后的浴佛节典礼的?”
“自然是的,阿兄寻人去了,若是寻家兄,卢三郎在这里稍等片刻就是”
。
徐若依轻声回道,内心却越发焦急了起来,阿兄怎么还不回来。
卢三郎只觉得心上人的话如春风般吹在他的心间,弄的他浑身麻酥酥的,他情不自禁地又凑前了几步。
“三郎,倒是好久不见,怎么不见世叔世母一同前来?”
一双大手钳住卢三郎的肩膀,不动声色的往回拉了几步,徐应安面色如常,隔在中间。
徐若依终于听见了阿兄的声音,她浅浅呼了口气,卢三郎这般直白又主动的人,她真是招架不住。
更何况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她只觉得莫名的头皮发麻,她并不喜欢这样看她。
徐应安还未等卢三郎回应,便随意拱了拱手道:“我们今晨出发,人马皆疲,正欲歇歇脚,有缘再会了”
。
卢三郎望着徐家一行人远去,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高处,主殿后的凉风堂倚山而筑,这是专门设计的避暑之处,夏季坐于堂中,凉风轻轻吹拂,且无蚊蝇滋扰,是极风雅之地。
堂内沈戍居高临下,手握腰刀,俯瞰着寺外发生的一切,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
短短功夫,探子已经从寺里了解到情况,刚才摊前相遇的兄妹二人是定州徐氏家族的,其父徐崇礼他倒有点印象,在朝中久居人下,并不得势,已经被排挤到哪个角落去修陈词滥调的史书去了。
沈戍嗤笑一声,卢侍郎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老奸巨猾,在朝堂之上没少冲幽州使暗箭,去年慰问边关的军饷就是被这厮用个由头给骗走了,自家儿子倒是另一幅样子,呆呆愣愣,毫无心机,一副为色所迷,痴情种子模样。
这般沉湎女色之徒,日后又能有何出息?
沈戍漫不经心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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