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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窈随小丫鬟走进屋中,过了数道大红色帘幔,脚下踩着的地毯一道比一道软和,最后踩上一面厚实的砖红绣花地毯,抬头就见一张金漆案几旁摆着两张大红绫椅垫,旁边搁着一张二尺来高的景泰蓝瓷质脚踏,一名妇人正倚在一把金漆圈椅上烤火。
桌边墙角均立着一人高的白瓷花瓶,寒冬里花瓶中也插着几枝富丽堂皇的牡丹花,散发出阵阵幽香。
宁窈定定地望了过去,这就是她二舅母了,那个梦境里烧死她和她妹妹的人。
梦中人的模样总被火光笼着,略微有些失真。
如今烟雾散去,宁窈发现二舅母竟然长了一张和善的脸。
因年龄的缘故,她的脸上已经没什么骨骼的棱角,只一些软塌塌的肉,于是让她看起来有一种敦实的顿感。
这种面相经常会让人误以为是温顺良善。
“二舅母,”
宁窈进了屋,就乖巧地行礼,还不说话,就先掉下两行清泪来。
宁窈一哭,二舅母顿时骑虎难下。
这外甥女对着舅母哭,叫人看了去,是她这个舅母没当好。
二舅母只得牵过宁窈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说:“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进门就哭起来了?可莫要哭,有谁欺负了你,跟舅母说就是了。
这么张娇俏的脸,一哭叫我心都给哭痛了。
快将眼泪擦擦,叫你二舅三舅瞧见了,那你舅母可是罪人。”
“我要黄鹅走,她不依,我就打了她一嘴巴。”
宁窈说话带着哭腔,明明是作恶,听起来却像她最委屈。
二舅母心头紧了紧,这丫鬟是她派过去盯着的,她到底做贼心虚。
“一个丫鬟,打了就打了,舅母还要夸你打得好,会管教人,”
二舅母故意教她坏,又问她:“但你为何要她走?”
一说这话,宁窈眼泪掉得更多。
晶莹的眼泪沿着少女饱满的桃色面颊蜿蜒而下,好似会冲下些胭脂来。
“她总在我屋穿红衣,”
宁窈含泪说,“我娘亲刚走,我挂着孝,见不得人穿红的。”
此言一出,二夫人狠瞪了黄丫头一眼,这不中用的东西。
黄鹅站在一旁,脸色煞白,知道这巴掌她算是白挨了。
她真没把宁窈这个小丫头放眼里,穿了件大红袄配鸡黄色长裙就去她屋里,结果正触了霉头。
二舅母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黄鹅一天,黄鹅低垂着头不敢叫屈。
“我的心肝,莫要说了,一说我也要跟着掉眼泪,你娘亲那可是顶顶好的人呐。”
说着就陪宁窈一起哭了起来。
但宁窈哭得早,抢占了先机,二舅母再哭,也哭不过她。
这么哭了一会儿,二舅母说:“窈窈,你可怜可怜你舅母。
你跟你晓妹妹就一两个人,还有一位半截身子要入土的姆妈,这日子可怎么过?再怎么着,也要挑个小丫鬟去屋里伺候着才是。”
宁窈面色不显,心往下沉了沉。
看来她舅母是铁了心要往她身边塞人。
她一时想不到对策,便开口道:“我知道舅母疼我,舅母待我这么好,定会给我找我喜欢的,等我挑到喜欢的,就将黄鹅还给二舅母。”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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