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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应该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凶手先杀了她,再会杀了其他人。
舅舅,你知道凶手是谁吗?你知道凶手下一个会杀谁吗?”
“凶手是会先杀了我,还是先杀了你呢?”
黑曜石般的眼睛就这样死死盯着陈金进,像是有魔力,她说得每个字都在陈金进的耳畔久久回响。
从漆黑的瞳孔中,陈金进看到了自己因为过度恐惧而歪斜丑陋的脸,一瞬间他怒不可遏,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脸上冒出来,掐住了杨槐的脖子,手臂的观音纹身因为用力而扭曲:
“你妈死了?死了?被杀了?杨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会有人来杀我?你知道了什么?你妈和你讲了什么!她是不是......”
之后陈金进讲得一切,杨槐都听不见了。
耳鸣响彻大脑,隐隐约约能听到闷闷的雷声,她无力地抓挠着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一点点变红,变热,肺里的氧气在一点点溜走。
好过分啊,她才十四岁,她还没美丽得人尽皆知,还没站在社会顶端,还没享受过人间致乐。
她就要死了。
好不公平啊,为什么这样的事情总是发生在她身上呢?
她明明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她好想再吃一次妈妈煮得虾,吃爸爸买给弟弟和自己的蛋糕啊,但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从来没有人能够理解她的善良,她的苦衷,如今还有个破防的丑陋男人来杀她。
看着那双掐着自己,肥胖带纹身长了毛还留着小拇指指甲的手,杨槐胃里一阵恶心,只觉得早饭和午饭都要呕出来了。
如果死之前,还能枕在江涤尘有着柔软腹肌的怀里,看着他好看的脸就好了。
泪水充盈了眼眶,世界变成了模糊,她看见了一簇白光亮起。
“不许动!
把手松开!”
脖子上的束缚骤然消失,她跌倒在地。
脑中混沌无比,鼻子嗅到了熟悉的香味,她将手伸向香味传来的方向,落入了温热的怀抱,她深深钻进了他的胸膛里,用力抱住腰肢,随后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再次睁眼,杨槐猛地坐起,摸着自己的脖子浑身颤抖着,差点窒息的恐惧在心头聚集。
“小心,你手上还有吊针。”
“江涤尘哥哥,是你救了我吗?”
“嗯,对不起,哥哥没想到你们今天会提早放学。”
“哥哥。”
她秀眉微蹙,泪眼婆娑地看着江涤尘,朝他伸出了双手:“抱抱我吧。”
这样的动作放在六七岁的小孩身上或许合适,放在十四岁的初中生上就有些假装可爱的嫌疑了,但因为杨槐本就长得和洋娃娃一样精致,倒也不显违和。
江涤尘只当她是惊魂未定,回抱住了杨槐:“都会过去的。”
“过去了?”
杨槐故作倔强地偏过头,露出自己纤细的脖颈,她知道此时自己的皮肤上一定有着点点红痕,看起来脆弱易碎,非常容易引起保护欲。
用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泪没流下来,声音上却带上了哭腔:“江涤尘哥哥,什么时候能过去呢?”
从父母失去呼吸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存活就成为了过去时。
而他们死亡的状态将持续进行,直到他们被人遗忘。
江涤尘也想不明白要如何过去,因为日日夜夜,每分每秒,十二年过去了,他的悲痛从未离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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