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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吃虫子,你放我回去,不然我就死给你看,你的雪莲王株也要死。”
柳明烛望着他没说话,指尖轻轻敲击碗沿,瓷碗中的蛊虫们像是得到什么命令,乖乖地排着队从碗沿爬出来,顺着男人的手臂,爬过胸膛,最终全都进了腰间的瓷蛊里。
这般场景只瞧一眼便足以让人一阵恶寒,谢枕云眉头皱巴巴的,偏头把脸埋在自己的肩膀上。
萧风望这条讨人厌的坏狗,不是说天下第一厉害么?怎么还不来?
随即他又清醒过来,不行,他绝不能有这种把自己性命托付给一个男人的念头。
天底下没有靠得住的男人,家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他用皮相勾引来的,他不能等。
他必须自救,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他才不怕。
谢枕云平复心绪,再抬起头时,马车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此刻马车内外都被夜色笼罩,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又被带去了什么地方,但肚子却实实在在地叫唤起来。
他饿了。
但他宁愿饿,也不会吃那些丑陋的虫子。
谢枕云靠在马车车壁上,蜷缩着身子闭眼假寐以此来保存体力,半梦半醒间,他忽而闻到了一股食物被火烤熟的香气。
更饿了。
他睁开眼,正好看见柳明烛钻进马车,他吓得一激灵,连忙再次用匕首抵在脖子上。
却见男人将手里用树杈串着的烧鸡递到了他面前。
谢枕云没忍住舔了舔唇。
他的雪莲王株跑了
“你是不是在里面放虫子了?”
谢枕云冷哼一声,别过脸去,“我才不会上当呢。”
可他偷瞄的视线,又暴露了他内心早已馋得不行的真实想法。
“没有虫子。”
柳明烛垂下眼,似乎因他不愿吃虫子而有些沉闷,依旧是南疆话里混杂着中原字眼,“吃了不长高。”
话罢,男人扯下涂满油的鸡腿,递给他。
谢枕云右手谨慎接过,左手仍旧握着匕首,“你先出去。”
担心吃东西时男人会夺过他手里唯一的武器,他不得不满心戒备。
等人一声不吭离开了马车,谢枕云才低头咬了一口鸡腿。
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没想到这南疆人虽养了一堆吓人的虫子,烧的鸡味道还不错。
原本因虫子而反胃的感觉稍稍退了些,他慢吞吞吃完一整个鸡腿,继而瞄了眼桌案上放置的一整只鸡。
虽然已经不饿了,谢枕云还是拽了一个鸡腿下来,强迫自己吃下去。
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他才不要和养虫子的南疆人待在一块。
吃饱后,谢枕云捏着只剩骨头的鸡腿,思忖着如何才能找到机会逃走,又无知无觉阖着眼睡过去。
有人撩开车帘走进来,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他。
少年唇上油光未舔干净,像只偷吃后贪睡的猫,只有沉睡时,守在他身旁的男人才得以触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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