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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队伍只剩下了三人,老族长手中的灯成了林中唯一的光。
两侧崖壁陡峭,两人都很难并行。
再穿过一段狭长的路径,眼前骤然宽阔起来,偌大的石碑出现在面前,上面是极大的两个字:傅氏家陵。
“二位能走到这里,老夫已经很惊讶了。”
老族长年纪大了,喘着粗气,回望身后那段狭径,“寻常人,都过不了这段路。”
洛与书抬首,环顾四周。
坟林阴气重,但此地却灵气充裕,葫芦形状的地形是天然的聚宝盆,极佳的风水宝地,这样的宝地用来做坟林,属实有一点可惜。
但这里的磁场在排斥着他们,许是被人设了某种阵法,抗拒着外来人。
“傅氏本家,可以追溯到中原的大氏族豫中傅氏,辛沂乡原本只是偏房的一支。
但几百年前,辛沂傅氏开始崛起,先后出了二十几位状元举子,最大的官至相国,辉煌一时,后人揣测,许是与祖坟的风水有关。”
老族长抚摸粗粝的石碑,这石碑足有十米高,几米宽,人站在跟前,犹如蜉蝣撼大树。
除却最明显的“傅陵”
两个红字,仔细看,上面密密麻麻,竟还雕刻着指甲盖那么大的小字。
“祖陵承认了我,我便被允许进入这里。
坟林需要打扫,神木也需要照料。
那棵神木其实本身生长在这里,我取其枝叶主干,以泉水供养,奉于祠堂,分予百姓,以庇佑一方。”
傅潭说好奇地跟在老族长身后,凑近石碑,刚伸出手去阅读那些小字,指尖还未触到石碑,便觉得手掌一麻,震得他即刻缩回了手,倒退一步。
“洛与书,它咬我!”
傅潭说不可思议,又抬起手试了试,一道光自指尖与石碑接触的地方炸开,一瞬间仿佛被无数细小的虫子叮咬,半个手臂都是麻的。
洛与书拍掉他的手:“不许瞎玩。”
他转向老族长:“傅家祖上,是出过鼎鼎有名的道君修士么?”
以术法保护祖陵,像那些出生凡门,后又有大建树的道君也曾做过这样的事。
一是防止仇敌以其凡间的家族做文章使坏,二来这样也可以荫蔽后人。
傅家祖上若是出了这么一位道君,也说得过去,不过现在傅家败落,想来那位道君,很大可能也已经陨世了。
老族长费力地思索,眉峰皱起,挤出数条沟壑:“道君……这……家谱里声名显赫的老祖宗都会单列出来,祖陵里也会有专门的石碑为纪,老夫打扫陵墓多年,族谱已是熟记于心,那么些功德林,似乎并没有一位先辈,是得道成仙之人。”
族谱是连某某人几几年考得举人都能记得清楚,若真有那么一位进入仙门的道君,祖陵里不可能没有记载,必然是要大肆渲染,好好供奉的。
“没有吗。”
洛与书低声呢喃,掌心缓缓贴上石碑,石碑与掌心之间仿佛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隔膜,继而恍若有水波似的光纹由掌心向四周荡漾开,与此同时,浅蓝色字迹渐渐浮现在那道无形的光幕之上。
“道法天然,溯流不断,明目天章,安以永志……”
“赤作黄庭,纪谯招远,万法俱升,弃真理成……”
傅潭说定睛看去,愈发觉得这些字句熟悉。
数道蓝色光柱自洛与书脚下升起,像是春日里拔地而起的竹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节节升高,直冲云天。
“洛与书——”
傅潭说上前一步,握住洛与书另一只手的手腕,双目瞪大,漂亮的漆黑瞳仁里倒映出光幕之上点点闪亮的字迹,宛如漆黑夜幕中,一颗颗闪烁的星辰。
“不对劲——”
字迹仍然闪现着,从傅潭说眼前飘过。
“以德载天,厚仁不人……”
“物始万物,风雨阴晴……”
有风席地而起,不知哪里来的强大的推力似乎要将人掀开,老族长踉跄这倒退两步,险些摔倒,他艰难拄着拐杖,震惊看着恍若被蓝光包裹的洛与书。
洛与书平气凝神,与石碑做着无声的对抗,那光芒越来越盛,几乎要将洛与书和石碑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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