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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陵想起这歌的调子与梦里极为相似,就问那婢女:“这歌叫什么名字?”
青衣婢惶恐地瞅了宫人一眼,颤声道:“叫……叫《子夜歌》。”
“为什么宫里的乐坊从来没唱过?”
“回殿下,这是十多年前,琅琊王氏府君家中传出的鬼歌,宫里一直忌讳此事,故而……从来不曾唱过……”
“鬼歌?”
她想到流传的那个不祥的预言,不由蹙了下眉头:“既然有禁令,以后不要再唱了。”
说完就要走,青衣婢却挡住她的去路,哀求道:“求殿下开恩,允奴婢出宫回乡!”
晋陵顿住脚步,不由得一怔:“每年只有上元才是释假的日子,你家出了何事,这般着急?”
青衣婢红着脸支支吾吾:“奴婢已年满十五,家中早定好亲事,阿父催我回去,怕迟了就……”
晋陵自己也刚满及笄,听到这事颇觉尴尬,她略微踌躇,最终还是道:“也罢,趁着仲秋郊祀,你就跟着一道出去,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的主意。”
青衣婢听了感激万分,跪在地上叩头不止。
年长的宫人见状有异,匆匆追上来:“殿下,为何答应她?”
晋陵边走边道:“我是看在那支歌的面子,上才成全她,你去把歌词誊抄下来给我。”
辗眼到了十月,建康城里细雨霖铃。
嘶竭的秋蛰穿透了隔窗,投在碧蕉帷屏上。
晋陵正在书阁练字,忽然想起平时用的法帖不知藏在何处,找了半天也不见,便问:“钟太傅那幅《雪寒帖》放到哪去了?”
背后有人扑哧一笑,清亮柔宛的声音吟吟道:“喏,不就摊在案头吗?”
她蓦然回头,一个垂髫少女从帷屏后走出来,月芽般的眼睛,笑时颊边露出两个轻浅的梨涡,晨光中更显得明靥动人。
“神爱?”
晋陵忙搁下手中的鼠须笔,起身相迎:“什么时候进宫的,事先怎不让人通报一声?”
神爱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提出一个精致的小箧子,扬了扬手:“殿下猜这是什么?”
晋陵笑道:“还能有什么,不过是古墨、砚台,你家里最不缺这些。”
神爱揭开竹盖,只见里面是一碗晶莹软糯的汤团:“今日呀,我特意包了蜜渍汤团,送来给殿下尝尝。”
“哦?”
晋陵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刻意压低嗓音,试探道:“是独送给我,还是别的殿下也有?”
神爱的脸果真不可遏止地红了,声如蚊蚋:“还有……三殿下。”
晋陵打趣道:“我就知道,定有他的份,不知德文有没有幸,娶你这位心灵手巧的可人做王妃?”
神爱一听就慌张起来,举起箧子作势就要朝她扔,羞赧不已:“教你乱说,再乱说,我就把这一箧子汤团倒进北湖里喂鱼去!”
二人你追我赶,绕着几案嬉闹,仓促之下,碰翻了压在镇尺下的一张纸。
神爱顺手拾起来,见纸上写着几行诗,隽秀工整的小楷,墨迹还没干透:“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暑盛静无风,夏云薄暮起,携手密叶下,浮瓜沉朱李……”
她边念边笑,晋陵一看之下也急了,忙扑来就要夺。
神爱躲避着她的争抢,几乎笑弯了腰:“你夺去撕了也没用,我都会背了。
想不到殿下也作‘怀春之咏’,我只当你清静自守,不婴情于心呢。”
正说着,晋陵已经劈手夺过去,揉成一团:“这是宫女们唱的吴歌,我见词好,才抄了几首,你可别声张出去。”
神爱不以为然道:“那有何妨,我听阿母说,陛下有意为你择婿,已托东亭候去四处打听了。”
晋陵面上笑意消减,捋了捋松散的鬓发:“这是几时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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