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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九百五十四力求（第1页）

褐手人沉默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是。”

“怎么了？”

灰手人问。

“没怎么啊，我认为你说的对。”

褐手人道。

“太认真了吧？”

灰手人问。

“你说这话的时候是一点都不认真的吗？”

褐手人问。

“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没想到你突然就如此严肃。”

灰手人道，“之前的笑声呢？”

褐手人对灰手人笑了两声。

“你是特意笑给我听的？”

灰手人问。

“是啊，你问我之前的笑声在哪里，就代表你想听我笑啊，那我就笑给你听了啊。”

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道：“你听听，你这话说得通吗？”

“哪里说不通？”

褐手人问。

灰手人故意说道：“此前我说的可是‘之前的笑声呢？’，你后笑，笑出来的会是之前的笑声吗？”

褐手人道：“那你说这种奇怪的话干什么？”

灰手人对褐手人笑道：“哪里奇怪了？”

“你说‘之前的笑声呢？’，我能怎样？我只能用之后的笑声来满足你想听的愿望啊。

至于之前的笑声，已经留在之前那一刻了啊。”

褐手人笑道，“你既然说出了这种奇怪的话，那我也用奇怪的方式呼应一下吧。”

灰手人对褐手说道：“你呼应的方式并不算多奇怪。”

“你现在认为你说的话奇怪了吗？”

褐手人问。

灰手人道：“我就是故意说的啊，故意问出来的，能不奇怪吗？”

“你第一次说的时候就是故意的吗？”

褐手人道，“那个时候我听到，感觉不像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