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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河笑了笑,知道他一人与高子瞻处不来,一人喜动另一人喜静。
一个觉得另一个无趣,另一个觉得那一个聒噪。
萧河在的时候,两人也时常斗嘴,欢喜冤家罢了。
“有子瞻兄在,你的作业应该还好吧?”
听到这话,兰延青更气了:
“就是有他在,我才更烦了!”
“常夫子布置的作业本也不怎么检查的,交与不交谁又知道呢?巧了,你一走,他成了代班长!”
“次次收不上我的作业,次次找夫子告状!”
“呜呜呜,阿鹤,我这心里苦啊,日日做作业到深夜的滋味,你不懂…”
萧河听了也止不住的笑,“这不挺好,不然伯父又要一直念叨你。”
兰延青一时语塞,确实,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自己老父亲的叨叨了。
“害,害,这怎么说,因祸得福嘛。”
“兰延青,你说我是祸害?”
高子瞻到了跟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兰延青耸耸肩,一脸无赖:
“小爷我可没指名道姓,休想给小爷泼脏水。”
……
“四殿下,其实今年您本不用再来参学,以您的天资,一年便足够将我毕生学问学以致用了。”
另一边,常夫子正私下里与时钊寒谈话,他斟酌着开口道:
“我听学书房的下人说,八百零一本诗经学语,随便拿出一本,四殿下都能倒背如流?”
听闻此话,时钊寒神情淡然道:
“此事是书童们过于夸张了,学生只是熟读其中几本而已。”
见他如此自谦,常夫子倒是笑着摇了摇头,并不相信。
“殿下,我的那些下人都是老实本分之人,即便九分真也不敢说是真的,何况关乎殿下您呢?”
老师的话已说到了这个份上,时钊寒自然也不会再有反驳的道理,不再开口。
常夫子便接着说道:
“你虽入学比旁的皇子晚了两年,但天赋上却犹胜许多,去年这个时候便能结业,我见陛下却并未提起此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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