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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到西街药铺的任白芷,刚到门口,便看见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在那儿,双手背后,神情间带着些不耐。
见她来了,他递过一串钥匙,语气颇为不满:“林竹媳妇儿?怎么这般不守时?”
理亏的任白芷只能讪笑,微微低头,连忙说道:“陆医师,对不住了,路上碰到些事儿,耽搁了些。”
陆医师只是微微瞥了她一眼,没多问,也不等她解释,便转身领着她进了药铺。
药铺的布局井然有序,进门右手便是药房和柜台,药房里有两个小徒弟正埋头抓药磨药,身影忙碌而专注。
柜台边,一只精致的铜秤和一排整齐的药罐映入眼帘,药香弥漫,沁人心脾。
左手边摆着几张长凳,供前来就诊的病人休息。
沿着长廊往里走,左墙上开着两扇门,门内是小诊室。
靠外的一间敞开着,门上的木牌上写着“跌打损伤”
四字,里面坐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见陆医师进来,忙起身行礼:“叔叔早。”
而靠里那间门只微掩着,门上也挂着木牌,却写着“风寒、小儿”
几个字。
透过门缝,任白芷瞧见一个年纪约在二十上下的年轻大夫,正温声同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讲话。
大夫余光瞟见她,还笑着点了点头,神色十分和善。
陆医师将她带到柜台后,指了指桌上的账本,不甚客气地问:“字,总认识吧?”
任白芷点了点头,见她应声,陆医师便拂袖离去,回到靠近大门的一间小房间里,似乎不打算再理会她。
任白芷在柜台后站定,目光扫过药铺内外,心中暗暗感慨。
这药铺虽说是药铺,但布局与管理竟与后世的小型私人医院有几分相似,既井然有序,又颇为讲究。
随即,她翻开账本,细细查看。
诶,这账本里的有些数据怎么看着这么熟悉?任白芷心头一紧,翻了几页后猛地想起来了——这些数字,不正是当初太太王氏用来考她的那些例子吗?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王氏便起了心思,要将她安插到药铺做事。
任白芷暗自笑道,倒也是个会用人的主。
之后,她不再多想,转而专注于手头的任务。
账房的工作其实并不复杂,无非是收银与出纳,清点每日进账,核对库存,并在关铺前确保账目与货物对得上。
虽是简单的机械性重复,但需要细心,稍有疏漏便会惹来麻烦。
初时她尚有些手忙脚乱,经过两三次的重复后,便摸索出规律,渐渐得心应手。
虽说店中人对她表面客气,尤其是那几个药童,见她偶尔去后院时,还会主动打招呼,但她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隔阂。
首先是因为迟到,陆医师对她态度生硬,言语间并无多少尊重;所以他那个学徒,也是他的侄子,则对她的问题大多敷衍了事。
只有那位稍微年轻的大夫初时与她攀谈了几句,还自我介绍说自己姓颜。
“任账房,这单药客人急用,炙黄芪四两。”
颜医师将给小病人开的药方递过来时,还带着几分熟络。
任白芷忙接过药方,将药品价格记入账本。
可她的手一顿,将“炙黄芪”
误记成了“赤黄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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