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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音清脆婉转,歌女细声柔唱。
忽而有如急雨拍打,若鸢一惊,听到脚步声——原是庄亲王周珩终于到了。
只可惜若鸢面前有道屏风用作障面,她尚看不清他的模样。
陛下笑道:“你离京一次,好端端的摆起了架子?”
口气俨然一位对待调皮孩子的父亲。
周珩还未曾注目若鸢,故作轻松地答道:“入宫时遇见了世子,与我攀谈几句罢了。”
陛下手中的玉箸一滞,面色淡淡道:“他又与你说了些什么?”
若鸢暗暗心惊,原来这庄亲王虽跋扈,受宠却不假。
周珩似乎欲言又止,递了个眼神给荣妃。
荣妃用涂了丹蔻的手轻抚着陛下,口气可怜道:“为珩儿接风洗尘的宴席,又提那些做什么。
皇子们路上遇见了,议正事也是好的,孩子们如此这般,陛下当高兴才是。”
陛下冷笑道:“世子真是越来越不把孤放在眼里了!
前几日朝堂上,公然驳了孤的面子,你可知他如何说道?‘天子乃受黎民百姓之托降于天下,建造广寒宫大兴土木,但恐昏聩不理朝政,耽于享乐’。
如何?孤这一个好儿子,真真是好啊。”
说罢将玉箸用力一掷。
周珩观言察色,抓住时机道:“父皇勿要气恼,世子必然也有自己的缘由。
只是天子降于世间,已是百姓最大的福泽,为陛下侍奉左右,何来‘天子昏聩’一说。
世子大抵并无他意罢了。”
说罢给侍从递了个眼色,呈上了一只流光溢彩的杯子。
周珩笑道:“儿在外偶然得了这只夜光杯,不敢独自享用,特特呈上与父皇。
此杯光彩灼灼,一如父皇的丰功伟绩,直教人连连道好。”
陛下的面色舒展开来道,仔细把玩着这只杯子,倒笑了一笑。
若鸢因面前有屏风,见不到周珩的模样,只能听见些模模糊糊的声音。
荣姬甜甜笑道:“请陛下瞧仔细了——”
忽而乐声有如瀑布流水,激起千层浪花,花瓣漫天飘落,陛下顺眼望去,原是花篓藏在房梁上,适才用细绳拉得倾倒了。
花雨中,柔若无骨的舞伎好似一支嫩芽舒展开身体,博得龙心大悦。
筹光交错间,若鸢只一个人待在屏风后用膳。
她也不懂带她来又有什么意思,左不过就是一个人在这吃罢了,连个人影也见不得,好像是在听哑剧的另一种——只有声音的戏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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