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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转眼阿音三岁了,也不知是否是大了的缘故,阿音不像从前那般黏着朕了。”
白翊辰望着白清音离去的背影,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凤语苏静静地站在他的身侧,目光柔和地追随着女儿的背影,喃喃细语道:“孩子大了,自然就有了她的想法。
陛下不必忧心,阿音是你我一手带大,怎会疏远呢。”
白翊辰自然地牵起凤语苏的手,轻轻摩挲着,“说起来,阿音也该到了入国学院的时候了,她从小在朕身边耳濡目染,不如朕亲自教导她如何?”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阿音需要交朋友,她该出去看看,我们总不能将她困在身边一辈子,国学院是最好的选择。”
凤语苏虽然舍不得女儿,但她更希望阿音能够自由快乐地成长。
“唉,也罢,就听你的吧。”
白翊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他总该学会放手。
…微凉的春风轻轻吹过,枝头的嫩叶随风摇曳,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宛如满地碎银,令人沉醉神往。
白清音心情愉悦,嘴里哼着不成形的调子,蹦蹦跳跳地朝着白落尘居住的景阳宫走去。
白落尘去世的母妃欣嫔并未得到白翊辰的宠爱,自受封以来,便一直安置在景阳宫居住。
景阳宫坐落在皇城的一角,它没有其他宫殿的雄伟磅礴,也不像它们那样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之下。
相反,它静静地隐匿在一片背阴之地,显得格外孤寂和冷清。
白清音走了许久,感觉小腿都已经麻木了,她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
红袖见状,心疼地立刻将白清音抱起,轻声安慰道:“公主,下次我会让人准备好轿辇的。”
又过了不知多久,白清音终于看到了景阳宫那三个大字刻在门楣之上。
宫殿的大门高大而陈旧,朱红色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了木头的本色,门上的金钉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两扇门扉上雕刻着复杂的云纹和龙凤图案,但已被岁月的风霜侵蚀得模糊不清。
白清音眉头紧皱,心中疑惑不已,这里真的是二哥哥的家吗,怎么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样。
“红袖姐姐,你辛苦鸟,放窝下来叭~”
白清音拍了拍红袖的胳膊,示意她将自己放下。
红袖上前轻叩大门,半晌无人回应。
她有些疑惑,径直推开大门,却发现竟无一人值守。
红袖牵着白清音踏入景阳宫,一走进宫殿,便有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高耸的宫墙和一棵高大的槐树遮挡了大部分阳光,使得宫殿内部常年处于昏暗之中。
偶尔有几束光线透过雕花的窗户洒落进来,却无法驱散这里的沉闷。
白清音不由得紧紧抓住了红袖的手,小小的身躯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脆弱。
红袖牵着白清音的小手,沿着曲折的宫中小径七拐八绕,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丝人声都听不见。
这一路上始终没有遇见一个宫女或太监。
红袖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加快了步伐,带着白清音终于来到了景阳宫正殿。
两人刚准备踏入正堂,便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打骂声。
红袖和白清音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即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大门的一角,偷偷朝里面张望。
只见夫子站在殿中,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他的面容严肃,声音冷硬,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明显的奚落之意,“看看你,二皇子,如此不成器,连最基本的经文都背不出来!”
夫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撞击着墙壁,显得格外刺耳。
白落尘的头垂得更低了,他的面容阴郁,眼神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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