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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撑在顾予风身侧,深吸了口气:“做不了。”
看着谢辞深沉的脸,这话在脑子里转了两圈,顾予风才反应过来:“……啊?你开玩笑?”
“太嫩了,下不了手。”
谢辞直起身,坐在沙发旁扶着额头冷静。
身体有差异,刚才一瞬间让他感觉在出轨,一下子什么兴致都没了。
“操。”
顾予风抬腿踹他,“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不行?!”
谢辞扣住他的脚踝,偏头看过去,神色淡漠:“再养养,等你大点再说。”
“怎么,有负罪感?”
顾予风直起身,抓着他的裤腰,“你下不了手,那换我上你。”
“别闹。”
谢辞扯开他的手,认真地说,“仔细想想,我们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要啥没啥,怎么上?”
顾予风:“差生文具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谢辞给气笑了:“我这是为了谁?你已经回新手村了,还以为自己有以前满级的状态?非得等裂开上医院才老实?”
顾予风才想到这事。
可做到一半停下,想想还是生气。
拉扯间,去吃饭的小方回来,就蹲在他们面前围观。
顾予风和谢辞同时一顿。
在狗子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注视下,剩下不多的那点暧昧气氛也没了。
被这么监视,还怎么硬得起来?
顾予风不咸不淡地抱怨:“跨年夜的余兴表演。”
还生气了。
谢辞帮顾予风穿上衣服,将人抱在身前:“你还是个未成年,有表演看就不错了。”
顾予风靠着谢辞,半晌才接了一句:“气死了。”
中断的事不可能再继续了,两人索性躺下来看电影,平静下来后倒也惬意。
看到电视上的电子时钟跳过零点,谢辞亲在顾予风发间,低声说:“新年快乐。”
半天没人回应,谢辞撑起身一看,顾予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谢谢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给两人盖上,关掉电视,抱着人入睡。
第二天一早,顾予风意识逐渐回笼,感觉到身旁睡着个人,听平缓的呼吸应该还没醒,他贴过去抱住,脸埋进对方胸前,整个人暖洋洋的。
旁边的人动了一下,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下巴抵在他头顶。
顾予风很久没抱着这个大抱枕一起睡了,舒服得不想醒来,迷迷糊糊地又要睡回去。
腿被压得动弹不得,顾予风试着动了动,抬不动,有些不满,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浓重的困倦:“好重……压着我了。”
“快点,压麻了。”
说完后半天没动静,顾予风催促,环在抱枕腰间的手不安分地从衣摆钻进去在胸肌上摸了一把。
谢辞被强行开机,想挪开腿,发现被压住动不了,闭着眼低声说:“是你压着我。”
顾予风感觉到他腿动了一下,但是压力不减,这才察觉不对,睡眼惺忪地抬起头一看,一只煤气罐压在他们腿上,睡得正香。
看到它,顾予风想起了昨晚的事,一下子连睡意都没了。
昨晚两人吵完后躺在沙发里看电影,他边看边想事情,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沙发塞下两个一米九的人还是太挤了,谢辞侧身抱着他,翻个身就会滚到地上,那边还挤着一只比猪还胖的狗,他们几乎连腿都伸不直。
余光见谢辞睁开眼,顾予风问:“昨晚怎么不叫醒我?去床上睡不比在这里睡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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