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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早,我该回了,否则三娘要担心的。”
洛承风从她的话里敏锐感知到一份突如其来的疏离,有点茫然,自己是不是哪句话又说错?可看飞鸿神情似乎没有生气,一时捉摸不透,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把人送出衙门。
……翌日,南街牌坊下头一个摊子,排队求子的人挤满整条长街。
大家都听说医术高超的柳姑娘已经获得南城兵马司允许、正式开张问诊,纷纷前来求医求子。
天气炎热,等待时间又那么长,好多人等着等着就走开活动活动筋骨,走着走着就逛起来,玩玩这个、瞅瞅那个,一个没忍住就买了东西,南街街头的生意就这样被再次带上新台阶——饮子、小吃、扇子、油伞,还有不相干的鞋袜衣服乃至笔墨纸砚、脂粉头油,全都卖得热火朝天。
于是,飞鸿在南街的名头由“送子观音”
进一步升级为“财神爷”
,还有些人为了跟她套近乎、让她对自家多照顾些,居然厚着脸皮说她是自己家的祖奶奶转世,一见面就不要脸地叫“祖奶奶”
,要“祖奶奶”
多多费心、好让自家香火绵延繁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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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鸿要当南街祖奶奶的狂言就这么突然达成了!
她有点心虚地想:阿弥陀佛,幸好自己身上有块压八字的玛瑙佩,要不然自己这小身板还真怕扛不起那些大名头!
这天,摊子上来了个俊俏小伙,不看病,说是要飞鸿帮他写家书。
他把要写的事情都说给飞鸿听,让她帮忙遣词造句落笔成文。
写家书这事不稀奇,稀奇的是小伙在家书里居然提到了郭县令。
“我刚去南街瓦子就后悔了。
本来以为那是个正经瓦子,我在里头当小工,只要勤勤恳恳干活,一定能赚到钱财。
没想到,那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别看一楼、二楼都是衣冠楚楚的正经人,上了顶楼,哎呦喂,全是男人在做皮肉生意!
你猜怎么着,就连那个宝庆县令,也经常给我们班主送礼,情深厚谊着呢。
就这么说,这个地方都靠那种路数来钱,正经干活根本赚不到三瓜俩枣。”
飞鸿小声八卦道:“宝庆县令郭良平?”
俊俏小伙眉毛一挑:“姑娘认识?”
“不认识,就听说过这号人物,毕竟南城再往外就是宝庆县了么。”
“是是是,就是那个郭县令!
不可思议吧,一个堂堂县令,居然来这么不入流的地方找乐子,找的还是我们班主那么个老货,他都四十五、六了!
哎呀,想起来都让人牙酸!”
飞鸿:“那郭县令一般什么时候来?”
“他可不来!
他就送礼,隔三差五地送,金银玉器珍馐古玩,什么贵重送什么,哼,还真是舍得下本。”
飞鸿皱眉:“送礼也未必如何吧,二人也许是故旧、也许是亲戚,多的是可能。”
俊俏小伙笑了:“亲戚?怎么可能是亲戚!
这年头,谁家里要有个县令亲戚,还会抛头露面在瓦子里卖笑?故旧就更不可能了,就算是吃糠咽菜时认识的故旧,人家现在都是县令了,哪里还会跟卖皮肉的故旧往来?我猜他们就是那种关系!”
飞鸿听完这些酸话,彻底觉得俊秀小伙不俊秀了,也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个无解的话题,问:“你说的这些全写进信里吗?”
小伙点点头,轻松道:“怎么惨怎么写,你要是有其他故事也可以往里加,主要得让我爹知道我在京城生活不易,让他给我多寄些钱来。”
飞鸿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大人,请听我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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