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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韵沉吟一声,坐下来,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徐坚不是个好官,久留在滁州那样的富庶之地,只会吃得满嘴是油,连累阮家。”
“你也这么觉得?”
阮南音瞪大了眼睛。
“还有谁这么觉得?”
杨韵问。
阮南音指了指沈栩安,说:“当初他也是这么说的。”
“你娘不信?”
杨韵又问。
“我娘不知道,但我四舅舅是不信的,他气急了,险些闹去我阿姊面前。”
阮南音无聊,转着茶盏玩,“不过我娘给他一顿打,才勉强把这事给压下去。”
杨韵哦了声,说:“其次,阮家在滁州的生意太大,即大,便会惹眼,长盛不衰者少,我若是你,便会告诉娘亲,苍北今年是大旱灾年,该是主动站出来,将滁州今年的利钱全捐给朝廷,用以赈灾酬军。”
“全捐了?!”
阮南音难以置信地喊出了声,嘴唇颤颤,“你知道那是多大的买卖么?你真敢说啊!”
“嗯,不仅要捐,且要偷偷捐,用丽妃的手,偷偷交到陛下的手里,以国库的名义捐出去。”
杨韵补充。
“不不不。”
阮南音连连摇头,“我要敢把你这番话告诉我娘,我娘肯定得打死我,那可是万万两银钱!
她定要说我是还没接手,不知当家难,才会这么敢开口。”
沈栩安用手指沾了沾杯底所剩不多的茶,在桌上写了个后字。
“这是什么意思?”
阮南音不解。
“丽妃腹中已经有孕了吧?”
杨韵说。
“是啊,算算日子,应该有六七个月了。”
阮南音点头,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过完年,明年二月该是能诞下皇子了,欸,不对,这事你怎么知道的?上京城里都有不少人不知道呢。”
“我猜的。”
杨韵垂眸,“阮家已经有了泼天的富贵和权势,若丽妃不是怀了身孕,陛下不会动徐坚。
徐坚不走,必会成为一枚暗雷,成为日后炸开阮家的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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