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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昨日左相府门前发生了一出好戏,摄政王也在。
我虽然不知事情原委,但也道听得一二。
左相的两个女儿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李雍微微笑着。
左洵之又岂会不懂他话中的挖苦之意,讥唇反讽道,“这些事是老夫家中之事,不知何时李相竟变得如此八卦了。
李相如此有空关心我家家事,不如留有心思好好管教好自己门下的学生秀才,免得再出了像苏北县令这样的贪官污吏。”
李雍面色铁青,压着声线沉声道,“哼!
说到苏北县令一事,此事可与你有关?”
左洵之轻扫了他一眼,“李相手眼通天,不会不知道前些日子摄政王在苏北呆了那么久是干什么去了吧?李相若是真不知道,那是该换人手了。”
见左洵之如此坦荡模样,李雍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确实,前段时间摄政王确实在苏北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若无其他事,老夫先走一步了。”
左洵之显然不想与他多说。
李雍双手负背,“哼!
告辞。”
左洵之没理会他,转身便离开了。
李雍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眸色深沉,若有所思。
另一边。
阳光普照,将琉璃碧瓦照得波光粼粼。
暖玉般的阳光照在身上,伴随着微风,不热不冷,刚刚好。
摄政王赵竟刚出承元殿的门廊,便被许昭公公叫住,是他的皇侄天子赵誉要见他。
赵竟被带到御书房时,年轻天子赵誉正在悠闲地看着闲书。
雕花钿盒中燃着龙涎木,丝丝缕缕的白烟飘出,散发出淡淡的龙涎香气。
似乎是觉察到他的到来,赵誉头也不抬,只是微一抬手,引着摄政王进门的许昭公公便委身退了出去。
“微臣参见陛下。”
赵竟拱手恭敬道。
虽说天子是他的侄子,但终究君臣有别。
况且,他并不想掺和进一些流言中去。
“平身,私底下皇叔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一身明黄龙袍的天子赵誉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望向躬身的皇叔赵竟,笑道。
“陛下,君臣有别。”
虽听得天子这般套近乎,但摄政王却并未当真。
赵誉闻言,轻抿双唇,眉头微压,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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