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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记忆浮出脑海,是他主动提出的邀请。
耳朵发热,脸迅速泛红,他恍惚几秒,然后说:“早。”
昨晚睡觉时窗帘没拉,江逾白抬头看了眼,今天的天气似乎不错。
觉是没办法接着睡了,他掀开被窝,想起床洗漱。
撑着床爬起来时,他动作一滞,很轻地“嘶——”
了一声。
沈南晏敏锐地捕捉到这丝声音:“怎么了?”
江逾白大脑还在宕机,如实说:“手酸。”
沈南晏关切道:“怎么会酸?哪只手,是不是昨天不小心磕着了?”
昨晚的记忆再次攻击他的大脑,江逾白反应过来,脸色更红,支支吾吾:“没……没什么,没被磕着,我先去洗漱了。”
说完赶紧进卫生间去了。
沈南晏望着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
他一个人靠着床头,垂眸认真反思。
江逾白刷牙时伸出半个脑袋问他:“你几点上班?”
沈南晏说:“你几点?”
“八点,”
江逾白道,“你呢?”
沈南晏还是没有回答:“我的上班时间早一点或是晚一点有什么关系吗?”
江逾白吐掉水:“晚一点的话我们可以在家里吃早餐,晚一点的话就出去吃,或者不吃。”
对比起来,沈南晏还是更喜欢在家里吃,这样感觉更温馨。
于是他说:“在家吃。”
江逾白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他似乎对沈南晏几点上班这个问题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洗漱完出来,他又问了一遍:“沈南晏,所以你到底几点上班?”
沈南晏说:“我是老板。”
言下之意就是他想几点就几点。
江逾白并不清楚沈南晏是做什么工作的,闻言愣了几秒,尔后对着他深恶痛绝道:“万恶的资本家!”
沈南晏低笑,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资本家昨天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所以今天本来不用上班。”
江逾白很享受沈南晏的动作,像只小猫一样微眯着眼睛:“那你为什么要去上班?”
沈南晏叹了口气:“因为我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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