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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没骨头一样被他拖着走,趔趔趄趄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大概三四百米我发现不太对劲:“同,同学,同学同学,这不是去医务室的方向……吧。”
陆方冶完全不搭理我,又拽着我走了一段路,踹开一间体育器材室的门。
一个暑假没有人打理,体育器材室里满是灰尘,满室的尘土被我们的脚步激起来,呛得我咳嗽了两声。
“砰!”
一声巨响,陆方冶把我甩在一堆垫子上,然后自己也扑上来扯我的衣服。
“啊啊啊啊!”
我真的被吓到了,顾不上脏乱,捂着头往垫子堆里钻。
身后的垫子被我钻的摇摇欲坠,陆方冶一手用不容反抗的力度按住我的背,另一只手动作飞快地掀开我的衣服,手指像是确定什么东西一般滑过我的腰。
最后他的指尖停在我腰侧,我已经知道了他要确定什么东西,喘着粗气趴在垫子上,扭过头一脸惊慌地看着他。
他认出了我的脸,怕我狡辩,还掀开衣服看了我腰上的痣。
“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能这么怂,在陆方冶发火之前连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知道错了!”
被他单手按在垫子上,不用猜我现在也是灰头土脸的,我吞了口唾沫,求生欲极强地叠声道歉。
不怪我怂,陆方冶的架势太吓人了,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一只手就能把我按趴下,我真的怕他揍我。
根据他仅用一只手就把我按在垫子上动弹不得的姿势来看,跟他打起来,我的胜率为零。
啊不对,应该是为负数。
男儿膝下有黄金,该下跪时就得跪。
陆方冶脸色难看,我抓住他的裤子,声情并茂地跟他道歉,就差哭给他看了。
最后还是放心不下我的裴灿冲进来拉开了陆方冶。
我的校服被陆方冶扯得乱七八糟,t恤前面的扣子都崩开了一个,领子大敞,歪歪扭扭地挂在锁骨上。
我看着被裴灿拉开的陆方冶,心有余悸地坐在垫子上穿好校服的外套。
肩膀保持着一个姿势时间久了有点酸,我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肩膀,被裴灿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裴灿拍拍我身上的尘土,老母鸡护犊子一般把我藏在身后,看着面无表情的陆方冶问:“老陆,姜妮儿很好的,你欺负他干嘛。”
大概是知道网恋被骗说出来丢人,陆方冶没有说话,只用很恐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呜……”
他一走我就瘫在裴灿身上,用快哭了的语气问裴灿:“他刚刚那个眼神,你看见没有,他刚刚那个眼神是不是在说‘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打死’呜呜……”
“不不不不,”
裴灿揽住我逐渐往下滑的身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跟老陆玩的不错的,等会儿我去好好跟他说说。”
我把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了,抓着他的肩膀小声说:“那你一定要好好跟他说啊。”
“放心吧。”
裴灿还是很讲义气的:“你就交给我吧,对了,你肚子还疼不疼了?我扶你去医务室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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