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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啾……”
“张叔,能不能别让你家的鸡上我地里啄菜秧啦,我那点苗儿全给祸害光了!”
“来了来了,别着急,这些小崽子,吃我一扁担!”
张罗田一扁担下去,半大的小鸡苗们扑腾着翅膀四散而逃,有几只胆小的直接拉在石秋榭的菜苗上,倒是省了一份有机肥的钱。
石秋榭蹲在地上看着几株被鸡啃的坑洼不齐的卷心菜苗,心都快碎了。
看着被啄出若干小洞的塑料大棚,石秋榭嘟嘟囔囔扶正东歪西倒的苗儿,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起来的时候正好一脚踩到张罗田的大脚趾上,好险给他老人家踩出甲沟炎。
“哎呦,我的大姆脚趾头!”
张罗田蹦跶着坐到田埂上,脱下老北京布鞋对着自己红肿的脚吹了几口气。
“哎呦对不住张叔,你看我这眼神,我肯定是得老花了,我给你吹吹,吹吹哈……嘿呦,您这脚多少年没洗了,啊嚏~叔,你这给我眼泪都快熏出来了……”
“你放屁!
我就三天没洗,哪有那么严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那狗是个老汗脚,比我的脚臭多了!”
张罗田冲着石秋榭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把自己的脚戳到天上去,要不是韧带不允许,他真想给石秋榭表演一个一百八十度大劈腿。
石秋榭虎着张脸,显然对张罗田攻击大美妞是汗脚的事情十分不满,他小声嘀咕了几句。
“那不一样,大美妞那顶多就是有点潮巴味儿,你这是臭鸡蛋味儿,可熏人了,也多亏我婶能忍你……哎呦,错了错了张叔,别捏我嘴!
哎呀,你那手刚摸过脚,别碰我,呕……臭死了……呕呕呕……”
“哎,”
卢成夏用手肘捣了捣迟挽,小声询问道:“石哥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怎么今天晚上吃的这么少?”
“我没啥事儿,我是被臭脚恶心的,太臭了……”
石秋榭面如黄土,看见迟挽碗里的酸笋都犯恶心,扒拉完几口白饭后就躲到房里撸猫了。
“还是我们帅小伙香香啊,嗯……好香好香,让叔亲亲你的小脸,嘬嘬嘬!”
三分钟后,帅小伙带着满头满脸的口水,闭着耳朵甩着尾巴走出房间,抬手就给了大美妞一爪子,打的大美妞满头雾水,缩着脖子蹲墙角去了。
“霸权主义,太霸权主义了,你为人父母,应该做到对儿子女儿公平公正,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帅小伙欺负大美妞呢?”
卢成夏看热闹不嫌事大,试图挑拨猫狗人之间的父子(女)关系,迟挽才不上当。
“儿女不和,多是父母无德,子女之间的矛盾,还是要靠他们自己去解决,我不参与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了。”
迟挽喝完碗里最后一口汤,摸着肚子有些意犹未尽。
代购的正宗螺蛳粉就是好吃,臭味几乎没有,全是葱头和卤料的香气,米粉也好嗦,别有风味。
“得了吧,你就是怕麻烦,跟我在这扯什么育儿经呢?!”
卢成夏翻了个白眼,迟挽这人,与其说懒,不如说是怕麻烦,怕出力气动脑子。
遇见石秋榭之后还算是转性了,多少愿意动手。
以前的迟挽,为了少开火洗几个碗,宁愿每天吃寡而无味的白人饭,吃得都快成仙了也不愿意改,现在居然愿意按照教程一步步解冻煮粉冲水……
也许在不知不觉间,石秋榭已经改变了迟挽的人生轨迹,只是当事人自己却浑然不知…卢成夏想的出神,迟挽也没去打扰她。
只是自顾自收拾好碗筷,把它们通通丢进洗碗机。
“谁说我怕麻烦,我正想着怎么解决一些麻烦呢。”
迟挽冷哼一声,掏出手机发了几条信息,得到对面肯定的答复后,松了口气。
等一切都解决了,石哥应该就能高兴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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