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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是她没有开诚布公的把话挑明了说,求人的,总不能让被求的一方主动开口。
见许娇娇行礼欲走,白漪如从椅子上起身,拉住许娇娇的手,真诚道:“妹妹!
昨日之事有人想一石二鸟,既解决了你,又能拉我下水,我倒是只用受些皮肉之苦就能将此事揭过,倒是妹妹你,若非昨日有王爷在,只怕妹妹你凶多吉少。”
她将玉佩塞回许娇娇手中:“这偌大的王府里,多的是明刀暗箭,咱们这些弱女子实在是孤独难捱,妹妹何不考虑同姐姐做个伴,日后在这府上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许娇娇垂眸看向手心里的玉佩,目光平静如水:“妾要如何才能相信姐姐是否真心呢?”
白漪如看向屋内的丫鬟:“你们都下去。”
见莲叶不动,她眉心微蹙。
正要质问莲叶没有眼色,许娇娇却道:“莲叶是妾的自己人,妾的事,没有什么是她听不得的。”
白漪如脸色微变。
哪有主子会对下人交付全部真心的?奴才知晓了主子的全部秘密,若哪一天奴才起了反心,这主子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许娇娇见她有顾虑,便笑笑:“若姐姐介意莲叶,那妾便先回去了。”
赤裸裸的威胁让白漪如脸色涨红。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丫鬟提上来的侍妾给下马威。
但想到自己日后在宸王府的前程,白漪如生生忍下心里的怒意:“既然是妹妹的自己人,那姐姐自然是不介意的。”
她拉着许娇娇坐下:“妹妹可知,是谁要害咱们?”
许娇娇美眸流转:“这府上将妾视为眼中钉的人不少,但同时又忌惮姐姐的却不多。
姐姐不妨好好想想,平日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白漪如向来不参与后宅中的是是非非,若真要说在这府上和谁不对付,那就只有郑安桐一人了。
自郑安桐嫁入王府里的第一日起,就一直对她存有偏见,准确的说,这府上的后宅女子,除了王妃,郑安桐谁都瞧不起。
甚至说,若非王妃身份上的压制,郑安桐甚至也瞧不起王妃。
她不止一次听郑安桐明里暗里的嘲讽过,她身份低贱,不配和她郑安桐在一样的位分,侧妃只能有她郑安桐一个。
而这府上能够有如此本事,避着她悄无声息将木槿收买的,除了王妃也就只有郑安桐了。
白漪如不是没有猜到,只是想通过许娇娇的嘴进一步确认。
听许娇娇这样说,白漪如就明白,许娇娇心里门儿清。
她压低了声音:“妹妹,你不是问姐姐是不是真心吗?姐姐有一计,可叫害咱们的人付出代价,你看这真心可还行?”
许娇娇捻了捻指尖:“姐姐不妨说说,是何计?”
白漪如靠近许娇娇的耳边:“三个月后,皇家秋猎,彼时郑安桐禁足已解……”
一连说了小半个时辰,白漪如喝了两盏茶,她方才将自己的计划全部说完。
许娇娇不禁感慨:“姐姐有此才华却只能屈居后院,实在可惜。”
白漪如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所以呢?妹妹可愿与姐姐结盟?”
许娇娇看向放在手边的玉佩,倏地将玉佩拿了起来:“这玉佩甚是好看,妾很:()侍妾娇媚,狠戾王爷日日夜夜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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