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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一阵天翻地覆,青龙逃也似的扭曲着身子破门而出,屋子里的水也紧紧相随,带着李玄玄与裴知行,一齐向院外涌去。
洪水千军万马般奔腾冲进庭院,转眼间又褪去,只留下满地狼藉。
一根金灿灿的细绳从天空中缓缓落下,啪地砸在泥地里,金绳扬起一端,从黏糊糊的泥地里抬起头,蛇一般蜿蜒匍匐着朝李玄玄腰间游去。
李玄玄从一堆破烂中艰难撑起身子,浑身疼得就像是才被人打了一顿,她仰首望着青龙消失的方向,发现原本漆黑暗沉的天空中划开了一道缺口,金色的光明透过裂缝间隙喷薄而出。
雨,终于停了。
手掌底下硌着什么硬物,她抬起手,泥地里露出一小片青绿的颜色,她连忙扒开淤泥,将那块东西掏了出来。
那是一块月牙形的鳞片,颜色翠绿无瑕,质地温润细腻,说是一块美玉也不为过。
这块逆鳞定是跟着洪水一起被冲了出来,没想到那家伙不但射中,还将逆鳞给射下来了,难怪青龙会落荒而逃。
身旁传来几声咳嗽,一道黑影从地上爬起身,李玄玄赶紧将逆鳞塞进自己的荷包里。
这狗官虽然不讲道理,但昨夜的确是立了大功,若不是他及时出手,自己就算小命不休也得丢一条腿,且最后多亏二人合力联手,否则也难以将它击退。
于是李玄玄态度一转,假惺惺地关切道:“哎呀,少卿,您没事吧?”
“不过是水而已,你都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裴知行坐起身,没好气地回答,他抬起袖口擦去脸边的淤泥:“我们这是将它打跑了?”
“也许吧。”
李玄玄站起身,捞起道袍的下摆拧干。
裴知行同样发现雨已经停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向李玄玄。
虽然面前这道士满嘴不着调的夸夸其谈,但昨日的确是自己误会她了,而且对于妖怪,至少她了解得肯定比自己要多,说不定还能从她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于是裴知行语调缓和了些,问道:“难道这阵子的雨水也是它在作怪?”
“少卿明鉴。”
李玄玄又摘下发间的枯叶,漫不经心地回答:“呼风唤雨对它而言只是小事,你该庆幸它没在长安城搞出更大的乱子。”
“它连杀三人,又使得谣言疯传,让长安城官民不得安生,这难道还不算大乱子吗?它为什么会攻击我们?报官的人分明是安六郎才对。”
“龙这种妖怪,虽然厉害,但脑袋却不是很聪明。”
李玄玄耸耸肩:“依贫道愚见,它之所以会攻击我们,与安六郎无关,而是与这间屋子有关。”
“它想报复这间屋子的主人,而昨夜恰好只有我们二人在,所以它理所当然地觉得我们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这间屋子有什么特别的?”
裴知行说着,起身返回屋内。
屋内本就残破不堪,接受了一场洪水的洗礼后,家什上都挂满了淤泥,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地上。
裴知行自下而上地打量着这间脏乱的屋子,忽然眉心一凛。
“不对。”
李玄玄抱着胳膊站在门外,听他这么说,也好奇地探过头,问道:“有何不对?”
“一时说不清,我得回上一个案发现场看看,那位死者就住在隔壁的西市坊。”
裴知行急切地说道,向院门快步走去,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回身看向李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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