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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驸马同宿的日子还长,不差这几日。
安排好女眷,姚黄就先回云山堂了,去年夫妻俩来北苑住的这边,这次还是选了这里,至于行宫只能由帝王、皇后行走的那几处宫殿,姚黄跟太子连靠近都不会去靠近。
太子还在外朝没回来,姚黄在浴室畅畅快快地泡了一个澡,彻底洗去一路的风尘与疲乏。
等她的头发都晒干躺在床上已经睡了一阵时,太子才推着轮椅进了内室。
姚黄被太子撑移到床上的震动惊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太子穿着一套白色绫衣,带着一身推拿药油的淡淡清香。
太子一躺下,姚黄水蛇似的缠了上去,她只是因为这两晚都没跟太子在一起,现在终于可以单独相处了想要好好地抱抱太子简单地温存温存,赵璲却误会了太子妃的意思,太子妃一挨上来,他便将她揽进怀里,一边亲着,一边解开了太子妃的中衣。
姚黄又羞又笑:“殿下都不会累的吗?”
赵璲当然会累,但他更想太子妃,何况她还这么主动。
夫妻俩前后歇了快一个时辰的假晌与真晌,醒来已是黄昏。
太子在外朝设了家宴,宴请两位公主、两位驸马以及姚麟夫妻,随行的其他官员全是火药坊的,待重火药测试结束,威力喜人的话,赵璲会单独设一场庆功宴勉励众人。
虽然是家宴,但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威仪过重,与他不熟的于慎、樊若川都很拘谨,姚麟也还没习惯妹婿的新身份,再加上李扶危嘱咐过让他在太子、太子妃面前要以臣子的身份自居不可过于随意,姚麟就也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大公主则因为与樊若川、姚麟不熟,一言一行都保持着一位公主应有的端庄。
原本话多的二公主见众人都这么沉默,询问地看向二嫂:难道二哥喜欢安安静静地吃席?
姚黄朝她笑笑,转而看向出自辽州的樊若川:“听说辽州冬日严寒,大小河流都冻得结实,使得当地百姓都擅长滑冰,还琢磨出一种在冰上玩的冰球?”
樊若川下意识地想要离席行礼再作答。
姚黄抬手示意他继续坐着:“今晚是家宴,在场的没有外人,都不用拘束,这也是殿下的意思。”
众人齐齐看向太子。
赵璲颔首。
樊若川这才坐稳了,恭声道:“确有此事。”
姚黄:“那你给我们讲讲冰球是怎么玩的?”
樊若川便讲了起来。
樊若川此人,文试武试排榜都居去年武科举二甲进士的中流,但他身形异常挺拔,站在一众武进士里面仍有鹤立鸡群之感,五官不是最俊的,却十分周正,与康王一样看着就是稳重靠谱之人,再加上家世清白,于是被永昌帝选为了二公主的驸马。
樊若川这名字很厚重大气,但很快姚黄等人都发现樊若川竟是个脸皮很薄的人,就因为二公主听他讲的入神,一双美眸一直直勾勾地盯着他,樊若川便越说越结巴,脸都快红到脖子了。
坐在二公主身边的大公主低头轻笑,顺便拉了拉妹妹的袖子,提醒她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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