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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贼甲拎起烟娘的脖子将她推到在地:“操,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烟娘被推倒在地,摔散了发髻,身上说不清哪里疼痛,她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倔强地瞪着匪贼甲:“杀吧杀吧,被你们发现我便没打算活着!”
匪贼甲蹲下身拿起匕首,考虑着是要一刀宰了烟娘还是把她迷晕直接带到西域,就在神色纠结间,烟娘看准时机,狠抓了一把湿泥往匪贼甲眼睛上一涂,瞬手扯下他的面巾对着她狠狠一踹,连滚带爬的向前奔跑。
匪贼乙拉起自己兄弟,黑着脸道:“她看到你的脸了,留不得了,杠着咱兄弟俩这单发不了偏财。”
天已蒙亮,烟娘也被追到了尽头,她站在高高的山巅,回头看着两山之间断裂的吊桥心一点点凉透,身后是穷凶极恶的匪贼,面前是万丈深渊,风从山谷中吹来,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乱了她的心,难道……她今日真的要绝命于此吗?
两个匪贼一步步紧逼:“跳啊,省的我们兄弟动手!”
烟娘紧咬牙关,心中暗下决心,横竖都是一死,既然已经服了毒药,与其忍辱偷生,倒不如来一个干脆利落的了断!
这样想着,她开始慢慢地向后挪动着脚步。
磨蹭间,不小心踢到一颗小石子。
那颗石子顺势滚落下去,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中。
“爹、娘、启霆……烟儿来找你们了……少天…”
想到凌少天,烟娘顿时泪意翻涌,模糊了视线,她也从未想过,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自己心中最为惦念的竟然会是那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少爷,是那盏蟹灯,更是那个骑着骏马张扬肆意的凌少天。
蓦地,她瞳孔紧缩,透过眼前的两个匪贼,一道白色的身影渐渐放大,白色的骏马疾驰飞扬,四蹄腾空,扬起一片尘土。
微曲的马鬃在狂风中肆意飞舞,仿佛与主人一同宣泄着内心的急切之情。
马背上的人白衣纷飞,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近,那张熟悉的面孔也变得越发清晰起来。
恍惚间,烟娘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那马蹄声愈渐清晰,地面都在微微发颤,她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终于忍不住,一腔委屈恐惧瞬时爆发,自花此行去世以来第二次流了泪,依旧是因为那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凌少天:“逐月……少天……”
凌少天远远地望着那伫立在悬崖边上的烟娘,心头猛地一阵抽痛。
他自然也看见两个匪贼手持匕首,心中不由一紧。
随后将目光投向远处断崖,眼神变得坚毅幽深起来。
他一夹马腹,同时压低声音对着胯下的逐月说道:“逐月,看你了!”
身下的逐月仿佛听懂主人的话语一般,四蹄生风,犹如离弦的利箭直直向前怒奔,破空之声在一人一马的耳畔拼命呼啸。
那两名匪贼自然也是察觉到了来人的逼近,他们迅速侧身,手持匕首,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凌少天心里很清楚,以自己的身手绝非这两人的敌手,但此刻他已无暇顾及其他。
只见他猛地一挥马鞭,凌厉的鞭影瞬间扫向那两名匪贼,成功地将他们逼退了几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微微俯身,朝着烟娘伸出自己宽大有力的手掌。
烟娘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来,与他大掌紧紧相扣。
凌少天顺势用力一拽,烟娘便如同飞燕一般轻跃上马背,而后本能的紧抱住凌少天的腰身。
凌少天一手握紧缰绳,一手握紧腰身上烟娘的软手:“烟娘,就算死你也休想摆脱了我!”
与此同时,逐月也腾空而起,矫健的身影划过半空,那一刻,风声、心跳声交织,时间都仿佛凝固。
逐月本就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它果然稳稳落在对岸,后蹄扬起轻尘,昂首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似是欢呼又似是挑衅,而后扬尘飞奔,消失在稀薄的雾气中,只留下对岸那两名匪贼,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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