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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屈指在马腹轻轻一叩,马儿应声抬蹄,露出碗口大的蹄铁。
丹大哥仔细端详着蹄铁,微微点头:“瞧瞧这蹄轮,少说跑过三千里云贵山路。”
“客官好眼力!”
马贩子搓着手凑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这马原是茶帮头领的坐骑,上月刚走完滇藏线,脚力和耐力都是一等一的。”
丹大哥撩起马尾,仔细查看后蹄,轻声道:“后蹄蹬力不足,左后腿旧伤未愈。”
他转头朝卫斓眨眨眼,“在南方用马,倒比那些娇贵的北地马实在。”
家宝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乌骓马低头蹭了蹭家宝,家宝立刻翻身,肚皮朝天,露出一副惬意的模样,逗得卫斓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丹大哥掸去袖口沾的马毛,嘴角微微上扬:“它俩倒投缘。”
卫斓还没来得及掏出荷包,马贩子的手掌已经摊开在眼前,脸上堆着笑容:“姑娘好福气,这乌骓马配您这样的女中豪杰,正合五十两彩头。”
丹大哥却忽然轻笑了一声,指尖在马鞍磨损的皮扣上轻轻摩挲,“去年茶帮折了七匹马过雪线,倒不知活下来的坐骑要翻倍卖。”
马贩子的脖颈上泛起一层油汗,他搓着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四十两!
这可是河曲良驹,货真价实,绝无二话……”
“三十两。”
丹大哥的声音依旧平静,他解下腰间那柄寒光闪闪的猎刀,刀鞘轻轻磕在拴马桩上。
接着,卫斓瞥见丹大哥用猎刀在青砖上划了一道新月痕,动作虽轻,却带着几分果断。
这是苗疆贩马人之间讨价还价的暗号,卫斓心中微微一惊,原来丹大哥对这些门道如此熟悉。
马贩子嘟囔了几句,最终还是无奈地往马鬃上系了一根红布条,算是接受了这个价格。
最终,他们以三十两白银成交。
回到家后,卫斓将马儿牵到院子的马厩里,仔细查看起来。
这马儿通体乌黑发亮,鬃毛浓密而柔顺,眼神灵动有神,四肢健壮有力,确实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卫斓忍不住轻轻抚摸着马儿的鬃毛,眼神中满是喜爱:“这马可真漂亮,我给你取个名字,就叫‘乌云’,如何?”
马儿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忽然昂首嘶鸣,前蹄在夯土地面上踏出轻快的节奏,仿佛在回应这个名字。
“它中意这个名字。”
丹大哥不知何时已经走近,他往食槽里撒了一把苜蓿。
卫斓指尖触到马耳后的旧疤,那里新长出一簇白毛。
马儿湿润的睫毛轻轻扫过她的腕间,痒痒的,惊得她笑出声:“丹大哥快看!”
她轻轻撩起那簇白毛,马儿温顺地偏过头,“乌云身上的这道疤是弯月的形状欸!”
丹大哥倚着竹门框,微微一笑,说道:“带月牙印的马驹最认主了。”
暮色里传来阵阵捣药声,卫斓把旧棉袄垫进马厩的角落,为乌云准备一个温暖的窝。
乌云低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仿佛在表达感谢。
家宝也凑过来,把前爪搭在石槽边嗅闻,却被乌云喷了个带着苜蓿香的响鼻,引得它“汪呜”
一声,显得有些委屈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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