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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这件案子已经由大理寺接手了吗?”
“大理寺?”
李玄玄回想了一会,八年前她离开长安时,大理寺卿是杜德海,此人除了会拍马屁和跑得快以外,可以说再没任何优点。
于是问道:“大理寺卿现在还是杜德海吗?”
安六郎心中一惊,如今大理寺的一把手正是杜德海,但其位列三品,官高位重,又岂是一介布衣能够呼来喝去的,顿时恼火道:“朝廷命官的名讳是你可以直呼的吗?!”
“没关系。”
见自己没猜错,李玄玄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只要大理寺管事的还是他,那大理寺可以说都是一群饭桶,根本就靠不住。”
安六郎突然一拍牙床站起身:“大言不惭的妖道,你好大的胆子!
敢说大理寺的不是?!”
本就瘸了一条腿的牙床在他的拍击下发出一声爆响轰然倒塌,李玄玄吃惊地看了眼牙床,又看向面前的郎君。
方才他坐着时自己没察觉,待他站起身,她才发现这位郎君身形高大健硕,宽肩细腰双臂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而他那双眼睛尤为特别,双目似电,泛着森冷的寒光,眼神如同捕食猎物的野兽般。
李玄玄不禁被他的威逼感吓得后退一步,心中后悔不已。
自己真是孟浪了,安六郎乃一赌徒,家中又如此潦倒,他自身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面前的郎君虽身着黑衣,衣料却是锦布,衣领袖口平整服帖,一丝不苟,现在看来他这身低调又贵气的装扮与这间屋子简直是格格不入,最重要的是,安六郎年过三十,而面前这位郎君不过弱冠之年的模样。
李玄玄颤声道:“你······你不是安六郎,你是谁?”
郎君冷笑一声,眼中泛着杀意:“我还要问问你是谁?我已经在这里一连守了两夜,就是为了等本案的始作俑者自投罗网,所幸今夜总归是没有白跑一趟。”
“你是说我是凶手?”
李玄玄赶紧解释道:“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早就说了,我是来帮忙的,安六郎在哪?他现在很危险!”
“你与安六郎非亲非故,会这么好心?现下除了凶手,谁还敢来找安六郎?若发现他已成一具尸体,那下一个该死的不就轮到自己?我看你这妖道,年纪不大,胆子倒是很大,三更半夜敢独自到一个赌徒家里来的女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烛火影影彤彤,将他的身影扩大数倍投影在斑驳的墙上,他这会毫不克制全身散发的杀气,李玄玄这才发现此人浑身煞气十足,手中不知已握了多少条人命。
此人固执己见,根本就不听旁人辩白,但他赤手空拳,自己好歹也有几样法器护身,就算要动手,也不至于落了下风,李玄玄动了动右手,意欲拔刀抢占先机。
面前的光线突然被挡住,李玄玄还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突然浑身汗毛倒竖,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她拔刀的手转而挡在胸前,瞬间就被一掌推出三丈远。
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小臂被震得酸麻无比,这一掌若是打在胸口上,定是筋骨尽断,不死也得半残。
那位郎君疑惑地抬起手掌看了看,方才这一掌本该将她打得爬不起身,可她却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且当他出掌时,似乎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朝他掌心抽了一下,这才卸掉了他七八成的掌力。
比起疼痛,被打才让李玄玄感到震惊,没想到自己堂堂长公主,进城的第一天,就在自己家门口被打。
“你敢打我?”
她失声喊道:“你什么人?竟敢出手打我?!”
郎君收回手掌:“妖道,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就是大理寺少卿,裴知行。”
李玄玄一怔,快速叫道:“大理寺少卿?!
裴知行?!”
裴知行仰起头,轻蔑地俯视着她,听到自己的名号,她该是要五雷轰顶跪地求饶了。
李玄玄极其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印象里大理寺少卿还是个胡子花白的老翁,却从未听说过他这名字,想来也是,八年前,面前这郎君也才十几岁,还不知在哪打马呢,而后迅速叫道:“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是何狗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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