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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大字。
小棠好奇地凑近了去看,却发现自己在这一瞬间变高了,他从桌上下来,小心翼翼地去扶梁偃:“伤怎么样?”
“好像被刮了道口子,”
梁偃摸了一把,血已经止了,“没事。”
“哎呀,”
号称快递小哥的那一位有点抱歉地说,“都怪我。”
说着他从身后抻出一根毛茸茸的鸡毛掸子,细长直的手柄纹理分明,有经年木器的油润,只是木柄上不知为什么,钉进去了一枚图钉,钉子帽被掀翻了半个,断面扭曲着,看上去挺锋利的样子。
“想钉个钉子好拴挂绳,”
快递小哥赧然道,“砸歪了。”
梁偃一时无语,倒是小棠瞧着鸡毛掸子眼熟,上前揪下一根毛来。
“梁偃,”
他瞅着手里茸毛细软、翎管尖锐的羽毛,皱了皱眉迷惑地说,“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呢?”
梁偃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自己刚刚趴过的桌子,只见那里立着一只更加眼熟的大花瓶,快递小哥适时补充了一句:“那搁古代叫掸瓶,既然挂绳没栓成,我见空着也怪可惜的……”
如果一定要梁偃描述当时的心情,他只会说两个字:空白。
作为一个二把刀道士,神异之事他不是没见过,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不小心掉进了一个童话里。
方寸之间四季更迭,数日之间繁花过眼,而他在一只小小的瓶子里找到了可以牵手一生的人……那个人在梁偃看来,就是童话本身。
还有比这更圆满的事吗?
而他身后,小棠上前一步,点着快递小哥的鼻子说:“是你!”
“忘记我姓什么了么?”
快递小哥笑眯眯地摸他的头,“这样不礼貌呀。”
小棠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别哭。”
快递小哥继续温柔地摸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小棠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忽然转头问梁偃,“都过去了吗?”
“当然,”
梁偃也伸手去摸他,“怎么又哭了?”
小棠死死地咬住唇,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面前是六百年前就熟悉的人,耳边是六百年前曾说过的话,他们都说过去了……真的过去了吗?
倘然苦难真的过去了,当年怎么可能安慰完自己转身就走,可若是感情真的过去了,又怎么可能在最绝望的时候从天而降,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小棠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最简单也最艰难的文字游戏,翻来覆去都看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不管怎样……是六百年过去了。
曾经孤独绝望,后来又美好宛如童话的六百年瓶中岁月就这么过去了,也许他们都该和瓶子外面的世界说声你好。
“你好,”
小棠看着快递小哥轻声道,“梁哥哥。”
“你好小棠,欢迎回来。”
梁如昼右手微动,有细藤在袖口一闪而过,迅速钻了进去,正是带梁偃和小棠向上爬的那一根。
然后他一拳打在梁偃的鼻子上。
梁偃的鼻子立刻涌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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