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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和小时候一样,再一次找到了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
他带着季辞绕到就把后面,找到了一个玻璃缺损的窗子。
窗子用的还是老式的铁插销,他小心地取下一块碎玻璃,手伸进去撬开已经生锈的插销,两个人一起从打开的窗子翻了进去。
numb里面还是老样子,只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
桌子椅子凌乱地挤在一起,上面甚至还有一些剩着残酒的瓶子。
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霉烂的异味。
季辞走到舞台上,上面凌乱不堪,盘踞着大堆的老旧电线,话筒支架倒在地上,金属杆上锈迹斑斑。
陈川跟在她后面,悬空的蛛网不停地拂到他们脸上。
这个眼下像个盘丝洞的地方,就是他们高三的时候,和另外两个朋友一起组成乐队,一起演出的地方。
“我过去没觉得它这么小。”
季辞用手机灯光四下照着。
这个伤痕累累的舞台狭小到不可思议,很难想到当年居然装下了他们乐队四个人,还有架子鼓、琴和贝斯。
“过去总觉得numb里有很多人,几百上千。”
季辞说,“但现在看,这里也就七十来平吧?怎么可能装下那么多人。
我怎么会有那种幻觉呢?”
“小时候总是觉得什么都很大。”
陈川说,“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洗澡的盆吗?我小时候总觉得可以在里面游泳。
但是大学毕业回来,搬家的时候在我妈洗手间看到那个老盆,才发觉也就比脸盆子大点儿。
我当年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觉得可以在里面游泳?”
季辞点了点头:“小时候觉得小陈河就是江,长江一眼看不到对岸,应该大得跟海一样吧?等到后来见过了海,再回来看小陈河,才发觉它怎么那么小,那么窄。”
陈川把倒在地上的话筒支架扶起来,才发现它已经立不稳了,歪歪斜斜的,只能让它靠在凳子上。
“numb怎么会开不下去?现在经济环境好了,大家不应该更愿意来这种地方吗?”
季辞在房间中缓缓走动,查看每一个熟悉的角落,“我记得老板说,这房子是他自己的,所以不用操心租金。
就算赚不到什么钱,也会一直开下去,大家想玩儿就能一直玩儿。”
陈川笑笑:“你以为老板是开不下去了吗?他是赚大钱了。”
他往窗外指了指,“这里,整个这一片,都被一个大老板买下来了,要做一个新的文化广场,亲子主题的,还要搞电影院。”
“穷鬼才搞艺术,你见过哪个穷鬼变有钱了还心甘情愿继续搞的?”
季辞沉默着,指尖划过墙上的那些装饰相框,划到哪儿,哪儿就从厚厚的尘土中现出长长的一道痕迹,像是飞机划过云层。
从尘土中露出的照片,都是numb的老板曾经参加各种演唱会、摇滚现场的记录。
在当年的江城,那个大家都还在用QQ聊天室、玩论坛的年代,这些都是特别新潮、特别前卫的体验。
老板曾为这些照片津津乐道,但如今他什么都没有带走,只能证明已经毫无价值。
“那你呢?也是因为后来跟着你爸做生意,赚到钱之后就不想玩音乐了吗?”
季辞低声问。
当年陈川想做乐队,拉上了季辞一起。
季辞会唱歌,陈川教会了她弹一点贝斯和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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