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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庞仍带着些许少年气,抱孩子的动作却越来越娴熟,一手稳稳托着阿鲤让他趴在胸口,另一手揭开食盒。
“吃过啦,你吃就行。”
他应当是饿了,大口吃得很香,姿态却不粗鲁。
“天太热了,平日多喝些水。”
杜槿将路上顺来的荷叶给阿鲤戴上,“还有几日能收完?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收了三四成,约莫还要三天,等收完再翻土插秧。”
商陆挽着袖子,露出的手腕和胳膊已是两个颜色。
见杜槿担忧,商陆又解释:“莫慌,时间来得及,听闻是今年产量高才如此慢。
村中去年前年都是荒年,夏税、拖了很久,就等着今年新粮。”
杜槿点头,“希望一切顺利。”
当天夜里,杜槿突然被一道惊雷吵醒,山中下起瓢泼大雨。
电闪雷鸣间,雨幕铺天盖地倾泻而下,漫山竹林在狂风里飒飒作响。
好在前些日子商陆已重新拣过瓦,屋里不再漏雨,只弥漫着淡淡水汽。
杜槿翻了身继续睡,却听到耳边雨声逐渐变成细碎的打击声,心中疑惑。
商陆也察觉不对,起身去窗边查看。
“这是什么声音?”
杜槿拥着被子问。
“雨雹。”
商陆神色凝重。
“七月下雹?”
杜槿莫名其妙,猛地意识到严重性,“糟了!
地里的稻子还没……”
商陆已穿上蓑衣雨笠夺门而出,杜槿正准备跟上,听到雨幕中远远飘来声音:“你在家里等着。”
冰雹砸到屋顶的声音越来越重,到了后半夜已是咚咚作响,声音沉闷厚重。
待到天光微亮,雨声渐停,杜槿急忙跑到田里,果然已是一片狼藉。
尚未来得及收割的水稻扛不住冰雹的冲击,四下倒伏散落一地。
沉甸甸的稻穗泡在泥水里,不少村民举着火把在水里摸索,试图捞起一些完好的稻穗。
该是日出的时候了,天上却阴云密布,看不见丁点太阳。
沉闷的气息笼罩在整片稻田之上,远处传来不少妇人哭嚎声,李阿奶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跪坐在地上拍打大腿,李蔓娘在一旁啜泣不止,连一向不出门的姜寡妇都瘫坐在田边,神情恍惚。
莫里正淌着水,仔细观察捞起的稻穗,面色阴沉得可怕,“不成,都被雹砸烂了,又在水里泡了一晚上,这粮食要不得了。”
莫大岭两眼通红,大声道:“先捞起来再说,晒晒还能吃!”
莫里正苦涩对儿子道:“即便晾晒好收拾干净,衙门也不收泡过水的米,今年的秋税可如何是好!”
何粟一听如丧考批,“我哥苦役还没回来,这此又要被罚役?”
“能不能让官老爷们宽限些许。”
“夏税已宽限了,只是罚役,不然都要挨板子!”
“宽限又怎能怎样,你到哪儿去找没泡水的粮食?”
李铁将稻穗重重摔到地上,怒骂道:“这贼老天,还让不让人有活路了!”
杜槿寻到商陆,正与赵方平、孟北等人在田垄上查看,一群男人或蹲或站,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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