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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水塘里,青蛙与鸭子此起彼伏地叫着,倒像是在比谁的嗓门儿更大些。
申时日头西斜,私塾门前的老槐树拖出长长的影子。
该下课了。
慕廉站在门槛处,瞧那些爹娘们一个个把自家娃儿领走。
张屠户那肥实的身影最是显眼,一边用油光发亮的手帕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冲着小丫喊:“慢些跑!”
可那孩子还是像个小炮仗似的,一头扎进他怀里。
李二狗倒是没人来接,独自背着书囊,规规矩矩地向先生告别。
待到院子里渐渐空了,慕廉才开始收拾书本。
几册旧书被他小心地用布包好,这些可都是费了好些功夫才寻来的。
他一边整理,一边想着这些孩子的未来。
这些娃儿倒是个个聪明伶俐,但是要说将来那个成得了大器,还真难说。
想起家中待着的娘亲,这会子定是在屋里跺脚生气,少不得又要数落:“你这孩子,出门也不和娘说一声,自个儿就跑了!”
念及此处,慕廉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倒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虽然自家那位也就三十许年徐过半,也风韵依旧,咳咳,不该说…不该说…,这有违伦理。
放下书籍,从夫子变回少年。
只见他摇头晃脑地收拾停当,背起书囊,一路闲庭信步地朝着家中而去。
这时候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倒映在那青石板路上,好不意趣。
路过村口时,几只归巢的麻雀在头顶掠过,叽叽喳喳地像是在说着一天的见闻。
转过一道弯,自家那座青瓦茅屋已在望了。
远远望去,屋前的篱笆外,站着两道身影,慕廉定睛一看,却是一位妇人,身旁正牵着个皮黑似炭的幼童。
许婶眼角含笑,素手轻摆唤他:“呀!
可是我们廉哥儿回来了?”
许兰身着藕色褙子,裹得身子紧紧的,不动不要紧,那手臂一动,胸前两团软肉就跟着颠颤起来,映着夕阳余晖,直晃得人眼花缭乱。
看那模样儿,活像是故意显摆给人瞧似的。
慕廉那见得这般风情,登时臊了个大红脸,忙低下头去:“许婶安好。”
他暗自懊恼自己失态,视线却正好落在那黑皮小童身上。
这娃儿生得一副胡人模样,皮肉黝黑油亮,活像南蛮子投胎转世,委实不合中原人的眼缘。
他心里头生疑这娃儿的根底,不料那孩子也睁圆乌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微妙地交汇,又各自错开。
许婶搂着孩子,笑吟吟道:“这可怜见的娃儿昨夜独自在村口转悠,人家见他可怜,便领回来养着。”
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那孩子的头。
那黑皮小童倒也乖巧,只偎依在许婶身边,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瞧见许婶胸前软肉微晃,那孩子就顺势靠了上去,脸蛋儿若有若无地蹭着,许婶也不恼,反倒笑嘻嘻地把他搂得更紧。
许婶一边摸着小童结实的胳膊,一边说道:“这娃儿生得倒是结实壮健呢。
虽说不晓得这娃儿打哪儿来的,但瞧着挺伶俐,指不定日后廉哥儿家中事忙时,也好有个帮衬,左右也能替你家分担些粗活重活儿,也算替你娘分忧了。”
说着,那对儿又是一阵颤动,惹得小黑童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许兰轻戳那黑童额头,嗔怪道:“小孩儿家家的,没个正经!
瞧什么瞧!”
黑童嘴角微翘,眼神虽被责备,却仍不舍地看着那片雪白软肉,把头埋在许婶肥腻香甜的胸怀里蹭了又蹭。
许婶见他这般淘气,倒也由着他胡闹,转头对慕廉道:“天不早了,我先回去,若是你娘有什么事儿,尽管来寻我和你许大叔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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