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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伊华然靠着马车闭目养神,齐方岑也没像之前那般盯着他不放,他不必再如惊弓之鸟般,想着该如何应对。
耳边除了车轮转动的声音,便是外面时不时传来的人声,还有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所有声音交杂一起,就好似一首催眠曲,让他的脑袋更加昏沉,慢慢地便睡了过去。
齐方岑抬眼看过去,伊华然的脑袋随着车子的行进左摇右晃,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很明显是睡着了。
看得他眉头皱紧,忍不住有些担忧,想要靠近,却因为轮椅固定在车上,根本动不了。
他掀开窗帘,看向马车外的侍卫,道:“停车。”
胡斐听到命令,急忙叫停了马车。
伊华然身子微微前栽,茫然地睁开眼睛,无意识地看着马车的帘子,直到听到胡斐的说话声,大脑才缓慢开始运转,转头看向齐方岑,道:“是到了吗?”
“没到,天渐凉,别再车里睡。”
齐方岑停顿了停顿,接着说道:“若想睡,便靠我近一些。”
伊华然听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琢磨他又在算计什么,却红着脸说道:“谢世子关心,华然睡醒了。”
齐方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吩咐道:“那就走吧。”
胡斐应声,马车紧接着动了起来。
齐方岑出声问道:“侍郎夫人的病情……”
提起王婉舒,伊华然明亮的眼睛肉眼可见地暗淡了下来,道:“生龙活虎,无伤无病。”
“她们都说了什么?”
“和母妃猜的一样,母亲想让我带妹妹参加禹王的生辰宴。”
伊华然说得很平静,齐方岑却听出了他话中的苦涩,道:“你怎么说的?”
伊华然垂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齐方岑,道:“我要了五万两。”
齐方岑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她们答应了?”
伊华然点点头,嘴角勾起苦笑,道:“只要妹妹能嫁进皇室,莫说五万两,就是再多,母亲也愿意给。
而我在明州,一个铜板都舍不得花,就怕病了没药吃。
五万两啊……能买多少药啊。”
齐方岑看着他脸上的苦笑,心里有些不舒服,沉吟片刻道:“母妃有意让你管家。”
伊华然闻言抬头看过去,拒绝道:“华然自幼生活在乡下,没学过掌家,恐难担大任,更何况华然身子孱弱,怕是要辜负母妃的好意了。”
若他打算在王府长住,那掌家也未尝不可,可以将王府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
可他就只打算报复齐方岑,然后收拾包袱走人,掌家反而会束手束脚,不便行动。
不知为何,伊华然的这种态度,再次让齐方岑觉得他是在刻意逃避。
相较于在侍郎府伊清歌的殷勤,伊华然的态度让他不满。
“你是世子妃,掌家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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