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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了?”
耳机里响起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像是生了病,又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oga看了一眼更衣室紧闭的门,“他刚打完比赛,状态看上去还不错,我已经把定位器放在他身上了,您随时能查看他的动向。”
“而且灰星目前所有港口的停泊舰船都在上将大人的管辖之下,禁止起飞与空间跳跃,他这次插翅难逃。”
那头似乎松了口气,尾音带了点笑意,“流鸢,你做的不错,但还是要谨慎一些。”
“我明白”
,流鸢顿了顿,“殿下,那则泄密的通讯已经删除,医生也按照您的吩咐,被我们的人控制起来了…您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下一步…?”
通讯另一端,陷在沙发里的人拢了拢身上裹着的外套,上面的气息已经很淡了,他把脸埋在里面,而后偏过视角,瞧向花瓶里插着的干枯了的洋桔梗。
窗子大开着,闷热的夜风灌进来,卷落中间那朵半红半白的花瓣,尽数落进那双隐在暗处的眼睛里。
“当然是把他抓回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西西加尔湖畔的最后一片森林起了火,火势凶猛,将一切都吞噬了个干净,只剩下一层阴沉沉的灰。
“在被驯服以前,没人能够离开这个笼子。”
耳机里的声音夹杂着电流的呲呲声传进耳朵里时,流鸢好像看到了一个走在钢丝上的人,摇摇晃晃,望过来的眼神里,那压抑着的狠意与疯狂,隐隐让人心惊。
她后背出了点冷汗,“我知道了,殿下,您还在稳定期,情绪波动不能太大。”
那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然后啪得把通话挂断。
流鸢靠着墙捏了捏眉心,再度抬眼看向更衣室。
看来在这家伙回到殿下身边之前,她要一直面对一个阴晴不定的上司。
二十分钟后,藏在暗处的流鸢低头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紧闭的门。
还没换好衣服?她耐心地又等了五分钟,而后上前敲门。
“笃笃笃!”
没人回应。
流鸢走到门前,改变声线,粗犷的声音在回廊里响起,“先生,请开一下门,我们接到匿名举报,您的房间里藏有违禁药品,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
仍旧没动静。
流鸢神色一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她从包里翻出来追踪器,果然发现代表着随野的绿点仍旧待在原地,没有移动过。
深感检测仪的结果却是更衣室里压根没人。
艹,被摆了一道!
刚刚还打包票绝对不会把人跟丢,结果一转眼就没影了,她还像个傻子一样在外边守了那么久。
流鸢面色阴沉地磨了磨牙,按下耳机连上无线电,踩着高跟鞋脚步飞快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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