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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把大门合上,落了锁,随即将他压在门上,闭眼俯首吻下去。
这一刻,两人暂时忘却了他们之间的沟鸿和那些纷纷扰扰,满心满眼只有眼前心爱之人。
男子与男子之间表达爱意的方式往往比男女之间要热烈粗暴得多。
他们像两头不知餍足的凶兽,贪婪地含吮啃咬着对方,两具同样结实挺拔的身躯拥在一起,近得能感受到对方沉重有力的心跳。
他们躲在空无一人的荒府中尽情拥吻,仿佛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来向对方倾诉心底的爱意。
不知是谁先咬破了对方的舌尖,淡淡的血腥气在两人唇间蔓延。
程钰双手插进姜逸轩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托着他的臀将人轻松地抱起来,大跨步往里边走去。
,!
穿过正厅,又沿着一条林荫小道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一处幽静雅致的院子。
程钰抱着他踏进院子,径直来到最东边的房舍,推门进去,把他放到里边那张柔软宽敞的床榻上。
刚才两人那般急不可耐的样子,现在反倒又有些拘谨了。
姜逸轩坐在榻上,抬眼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看这规格布局,应当是这个院子的主卧。
房间里东西不多,摆放得规整有序。
从那块水墨作画、草书题诗的屏风可以看出来,这是程钰的风格。
姜逸轩笑了笑:“这是哪儿?”
程钰缓缓坐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这是我的府邸,买来做聘礼的。”
姜逸轩抬手摸着他的脸,轻笑一声:“既是娶亲的聘礼,你把我带到这里来胡作非为,不太合适吧?”
程钰苦笑:“这聘礼怕是送不出去了。”
“我听闻陛下欲将昭华公主许给你,怎么会送不出去呢?”
“公主尊贵,我不想白白耽误了她,已经回绝了。”
“为什么不愿?”
话音一落,便见程钰的脸色有几分阴沉,又带着点愤怒,好像还有些委屈。
他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姜逸轩,微不可见地撅起嘴嘟哝:“我不像你,才和我坦诚相交,转头便又娶了亲,甚至对我大打出手。”
姜逸轩无奈地摇摇头,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尖,揶揄道:“还真记仇,说得像你没动手似的,而且那时候是你无理取闹在先。”
程钰握住那只在他脸上乱蹭的手,蹙起眉:“你为何要答应姜大人,迎娶清禾郡主?”
姜逸轩叹了口气,既然程钰已经知道他的计划了,再瞒着他也没什么意义。
他轻声道:“我去漠北时,你给我写的信件被我父亲发现了。”
程钰恍然大悟,神色凛然:“所以,你是怕我父亲的罪行败露,会连累到我?”
姜逸轩没有回答,便算是默认了。
程钰哑然,怪不得,他明明可以直接到御前告自己的父亲一状的,但是考虑到自己,他忍辱负重了那么久,而自己还频频误会他,与他争吵不休。
想到这,他就懊悔不已,倾身上前把姜逸轩拥进怀中,亲吻着他的发顶,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里。
他知道姜逸轩是一定要寻他的父亲报仇的,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罪不容恕。
既如此,那便成全他吧,起码,还有可能保父亲一命。
此事若是被姜云翻了出来,那就是满门抄斩的后果。
两人抱着抱着,又吻到了一起。
虽然现在还未夜幕,但好在此处幽静,远离人声嘈杂,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痴缠,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最热烈的爱意。
:()爱恨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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