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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夫郎拿着香水在另一个手腕上刷了一下,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味道,虞澜意把其余的三瓶也拿出来给虞夫郎试一试味道。
这样清淡的味道,并不浓郁,符合他们的身份。
有的香料太浓郁了,显得轻浮。
他也明白香料是极为珍贵的,他点了点虞澜意的鼻尖,“你说说山辞让你带这些来是做什么的?”
“他就是看看你们喜不喜欢,他在新奉县开了一个香水厂。”
虞澜意把头枕在虞夫郎的膝盖上撒娇。
虞夫郎很快就琢磨出来了,他倒没有不高兴,反而为郑山辞的想法赞赏。
“过几日在有一次赏花宴,你同我一起去。”
虞澜意:“阿爹真厉害,立马就把郑山辞的心思看透了。”
“你啊你,越发的嘴甜了。”
虞夫郎点了点虞澜意的额头,成了别家的哥儿,一心都为了你那个相公。
虞夫郎想着心里还有一丝难受,这小哥儿养了这么久,这明晃晃的偏向郑山辞了。
以前还是大吵大闹不要嫁给郑山辞,如今事事都想着二儿婿,这变化太大了。
“你跟山辞的日子怎么样?”
虞澜意想了想,“除了他比较忙,其他的都好。
而且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相处,关系一点也不复杂。
他刚去新奉县,还有人给他送人,他都没收。”
虞澜意抓着虞夫郎的手,“他真是天底下最好的郎君了。”
“幸好没有去佛寺里常伴青灯,不然郑山辞怎么办,他一定找不到这么好的夫郎。”
虞澜意大言不惭:“他好我也好。”
虞夫郎不知怎地,他跟长阳侯都是一个正经人,长行也是一个正经人,只有虞澜意的脸皮很厚。
下值后长阳侯跟虞长行一起回来了,长阳侯看见虞澜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挼着胡子,脸上还是淡淡的。
“你几时回来的?”
“今早刚回来,坐了两个月余的马车,屁股都坐疼了。”
虞澜意可怜巴巴的说。
“粗鲁!
谁让你这么说话的。
让厨房给你熬鸡汤多喝喝,补一补,不知道多垫几个垫子么?”
长阳侯嫌弃:“小时候不是跟长行一起打熬身体了么,坐下马车就受不了了。”
虞澜意不服气,“那叫坐一下吗?两个月余啊。”
虞夫郎扯长阳侯,“孩子刚回来,你又来摆你的架子了,我可不依。”
虞澜意得意的冲着长阳侯做鬼脸。
长阳侯:“……长这么大了,还是孩子啊。”
“我就是一辈子的孩子。
父亲这么不解风情,怎么娶到我阿爹这样善解人意的大美人的?”
虞澜意说完轻轻一跳躲在虞夫郎的身后。
长阳侯暴跳如雷。
虞长行:“澜意太淘气了,父亲不要生气了。”
长阳侯揉了揉眉心,刚下值回来还要被这个孽子气。
虞澜意想了想,以后郑山辞还要父亲帮忙的,不能把父亲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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