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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嫁过来,沈星儿整日琢磨如何取悦谢清遥伺机拿人头,然,谢清遥不为所动,成功率为零。
他胜在容颜无暇,假扮女子成功勾搭上了村东头单身的屠户,并与其联手策划谋害谢清瑶。
然而,谢清瑶与贴身仆人的武功高强,他们只能选择用毒这条途径。
这晚,屠户提供了合欢散给沈星儿,约定事成后在村口老槐树下会面。
沈星儿趁机将合欢散放入了谢清遥的食物中。
此药无形无味,效力却极为猛烈,若不解药性,最终将暴毙而亡,然后沈星儿便可轻易砍下谢清遥的头颅换取黄金。
无奈沈星儿过于愚钝,被人识破诡计,最终命丧谢清遥剑下。
屋外陡然响起鸡鸣狗吠之声,沈星河心惊肉跳,刚穿越至此的他可不想就此丧命,脑中飞速盘算脱身之策。
一阵寒风灌入屋内,吹得烛火摇曳不定,映照在谢清遥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原本的圣光此刻已化作森冷寒光,显得异常阴森可怖。
谢清遥声音低沉如闷雷:“你既然敢下毒害我,就该预见今日的结局。”
话音未落,剑光已然破空而来。
锋利的长剑贴着沈星河的脖颈划过,他惊恐起身,躲避不及,被剑刃擦伤,白皙如玉的颈项瞬间多出一道血红印记。
鲜红的血液顺着脖颈徐徐流向锁骨,直至肩窝,在烛光下更显几分诡异神秘。
沈星河捂着脖子靠在炕桌前,挤出一丝苦笑:“您这不是安然无恙吗?”
旁边的络腮胡大汉怒不可遏:“你还敢说!
若不是咱们家那条叫星儿的土狗替我们试吃了晚饭,现在躺在鸡圈里的恐怕就是我们二爷了。”
后面的话他越说声音越底。
“你家二爷不是饿起来什么都吃的。”
沈星河憋笑。
听到“星儿”
二字,沈星河想起,那是条与沈星儿同名的土狗。
深夜时分,刺耳的鸡鸣和狂躁的犬吠声交织在一起,传入房中,足可见鸡圈中的惨状。
沈星河尴尬地咂巴了一下嘴:“……我说我是穿越过来的,您信吗?”
谢清遥投来一副看傻子般的眼神。
又一道剑光疾驰而来,沈星河一个趔趄逃至门口,尚未站稳,就对上了谢清遥戏谑的双眸。
再一道剑光凌厉袭来,沈星河本能地想要逃命,瞬间跃至院中。
持剑之人似乎并不急于取沈星河性命,反而像猫戏老鼠般,一步步将他赶出房门,赶到院外。
小老鼠般仓皇逃窜。
“跟上去,瞧瞧他主子是谁。”
谢清遥眯起狭长的双眸,语气淡漠地下达命令。
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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