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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臣想给裴海洋换房子,但裴海洋念旧,连那辆三天两头出故障的二手面包车都舍不得扔,更别提房产了。
而且裴海洋说了,这房子虽然老破小,但他住了快五十年,是裴景臣他奶留给他的,住惯了,搬走睡不着觉。
裴景臣走在前面领路:“楼梯有点陡。”
苏清词心说自己再羸弱,也不至于连三十公分高的台阶都迈不上去吧?反正……走走歇歇呗!
爬三层楼用二十多分钟也不丢人,他又没用人背。
裴景臣用钥匙开锁,门打开的瞬间,室内淡黄色的暖光乍泄而来,随之一并涌出的是饭菜的香气。
裴海洋从厨房迎出来,热情招呼苏清词快进屋,又是帮着拿拖鞋又是帮着接外套,忙得不行,然后“诶呦”
一声,说锅里炖着鱼呢得赶紧看看去,又跟苏清词说菜还得等一会儿才好,要是饿了就吃点桌上的月饼,他上午做的,可软乎了。
苏清词本是想尝尝,结果一不小心吃了一整个,没办法,他对裴海洋出品的东西永远没有抵抗力。
晚餐很丰盛,苏清词吃的不多,但每样菜都吃了。
裴海洋问起味道如何,他不吝啬赞扬之词,弄得裴海洋都不好意思起来了:“家常菜,哪能跟饭店大厨比啊,你就随便吃吃。
来,尝尝这道红烧狮子头,小臣从小就爱吃。”
饭后,裴景臣下楼去买饮料,裴海洋躺在按摩椅上边享受边说:“今年过年,你再来叔这儿!”
苏清词失笑,说距离过年还早呢。
裴海洋说不早,中华传统节日,过了中秋就是年啦!
裴海洋笑道:“你是上周过的生日吧?小臣上个月就回来让我教他做巧克力慕斯,我猜准是给你的。”
苏清词点头,说是露营的事。
“多去户外走走挺好的。”
裴海洋稍微敛起笑意,“你今天能跟小臣回来,叔特高兴。
虽然小臣从来没说过,但叔还看不出来么,你们俩闹别扭了是不是?”
“裴景臣没跟您说过吗?”
苏清词道,“我们分手了。”
裴海洋猝不及防,猛地瞪大双眼,险些闪到腰。
确定自己没听岔之后,裴海洋有一大箩筐的话想问,为什么分手?什么时候分手的?谁提的分手?话全堵在喉咙口,一时竟因为分不清轻重缓急而难以启齿。
憋了半天,裴海洋终于开口:“那你们现在……还好吗?”
“挺好的。”
苏清词望着茶几上老式遥控器出神。
裴海洋抿了抿嘴唇,没再说话,想抽根烟又想起苏清词肺不好,于是撕了块软糖含嘴里。
苏清词道:“您不再问了?”
裴海洋憨笑一声:“打听那些事干啥,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考量,我们这些老人家未知全貌,甭跟着指手画脚的。”
裴海洋生满老茧的手挥了挥,苏清词再一次在这位通情达理知心细腻的叔叔面前感到无地自容:“我强迫景臣跟我谈恋爱,同居,您真的不怨我吗?”
裴海洋吃完橘子软糖,又拿了颗玉米的,目光落到苏清词脸上,轻飘飘的,如羽毛拂过水面,只荡起浅浅的柔和的波纹。
裴海洋不答反问:“是你提的分手?”
苏清词点头,裴海洋又说:“小臣不同意吧,所以他现在住你家里对不对?”
苏清词道:“说起这个,我还想请叔您帮忙劝景臣,让他做自己的事,别围着我转了。”
裴海洋大笑起来:“我可没那本事,在你的事上从来管不了他。”
裴海洋说完,稍微正色一点:“你总说强迫,其实这种事啊,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别不信,局外人往往比当事人看得清楚。”
苏清词本能拘谨起来,就听裴海洋轻叹口气,说道:“差不多也是这个月份吧,小臣跑回来跟我宣布,说你们俩在一起了——你们年轻人管这个叫出柜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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