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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年年没理他的八卦,出门去上班,“我暂时不当托了,跟主管说好了。”
陈状的八卦兴致来得快去的也快,去拿衣服和化妆包,瞥他一眼说道,“大爷五十岁干保洁,你二十岁干,你比大爷少走三十年弯路,牛掰格拉斯!”
池年年推开门走了,陈状又回头看他一眼,撇嘴,“跟你说你也听不见,臭聋子!”
池年年送酒到一间包厢,他从冰桶里拿出香槟,问,“现在开吗?”
坐在主位的顾子砚一眼就看见了这个丢人现眼的小聋子。
顾少护短
就这么缺钱,还打双份工。
他心疼他身体,让他休息一天,小聋子倒好,来这上班了。
到底是比他年轻,活力满满呢。
顾子砚咬了咬牙,欠的玩意。
池年年却很淡定,职业哪分什么高低,只要他的钱干净,他就没什么丢脸的。
顾子砚身旁的狐朋狗友认出来了,打着小报告,“诶,这不那谁吗?”
纪繁繁迫不及待的就开口,“顾哥,这不是你小情人吗?他怎么,穿着这里的工作服。”
这个停顿真是茶极了。
别人不敢挑破的,他没什么不敢说的。
庄俊端着酒杯碰了碰顾子砚肩膀,“顾少,我记得你就是在这认识的小情人吧,看了顾少内疚
那人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捏碎了,他低头躬身,“顾,顾少顾少饶命!”
顾子砚非但没有松手还狠狠折了他的手,只听咔嚓一声,那人一声惨叫。
忙喊,“纪少,纪少救我!”
纪繁繁生怕这个蠢货说出些什么,他一副强撑着要起来的模样,喊了一声,“顾哥。”
“啪————”
顾子砚松手却又猛地抬手,狠狠扇了那人一巴掌,把人扇倒在地上惨叫。
顾子砚才蹲身伸手要去扶池年年,他还没细看一眼池年年。
一直等在一旁的纪繁繁,悄无声息的丢掉手中锋利的玻璃片,他抢先一步抱住顾子砚的手臂。
嗓音那么沙哑痛苦,又虚弱无力,“顾哥,好多血啊,我好怕,我会死吗?如果我快死了,我哥是不是就会回来看我一眼了,顾哥”
说着纪繁繁都快哭了。
顾子砚侧眸,在一片冰水里,纪繁繁的衬衫是被血水染红了,看上去很吓人。
像是被酒瓶碎片割了致命的伤口。
周围是很浓郁的血腥味,顾不得池年年了,顾子砚面容冷戾的抱起纪繁繁就朝外面走,要送纪繁繁去医院。
池年年躺在地上,他好疼。
被踹后,足够让他昏死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后腰又像是被什么刺中,再次传来剧痛。
他有一瞬间的昏迷不醒,但是强烈的求生意识又让他在疼痛里醒来。
池年年嗓音虚弱沙哑到近乎失声,“救,救我”
伸手去抓了抓,却只抓到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的血水,瞬间染红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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