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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总有那么一种看猎物的轻蔑感——离她一夜之间奴隶翻身做主人的时间不远了。
秦斯礼笑笑,还没开口,远处顾慎如便朝他挥手,秦斯礼急忙走过去。
还没走近,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对话。
“……书意的新郎,秦斯礼……”
“就是之前那个秦家,长安赫赫有名的秦家……”
“不碍事,只要他品行端正,名声这种东西我和淑娇不在乎的……”
听着他们两人的话,秦斯礼走到了面前,行过礼后,秦斯礼才说,“昨日在庆功宴上见过大将军。”
冯知节没什么印象,本来秦斯礼就是下三流人,就算做官不过也是一个小小主簿,没有见大将军的资格。
现在听心比天高的顾慎如这么一说,冯知节看向秦斯礼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打量。
片刻后,冯知节笑着说,“果然是长安来的人,气质模样都一骑绝尘,书意能和你结亲,她有福气了。”
秦斯礼谦卑一笑。
“行了,你回去吧,让小秦送我上马就好。”
顾慎如点点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秦斯礼回头看了他一眼,顾慎如点头,他便跟上了冯知节的脚步。
就那么一瞬间,秦斯礼觉得这一刻的机会无比珍贵,尤其是给徐圭言使绊子。
“淑娇给我写过信,说书意秋闱后成婚,说你是凉州城首富,也是县衙主簿?”
“是的,刚上任没多久。”
冯知节点点头,“书意是个好孩子,你经历的比她多,但只要底色是好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不会在乎的。”
秦斯礼点头,抱歉地说:“昨晚我应该拜访您的,只不过……冯府昨日情况实在奇怪…”
冯知节叹了口气,“徐圭言说要抓犯人,”
说到这里,他停下了脚步,“她扣下我的折子,你知道吗?”
秦斯礼若有所思地说,“有印象,听说是和弃婴有关。”
“是,她昨日大张旗鼓地抓人,就是为了这个。”
时机到了,秦斯礼舔了舔嘴唇,看着冯知节,先说了一句:“确实太张狂了,她一个县令,在大将军府邸门前抓人,说出去不太好听。”
话音落,秦斯礼在冯知节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杀意。
徐圭言只是一城县令,后唐几百个县令。
而冯知节是神都大将军,皇上钦点的,后唐一只手就能得数出来的、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秦斯礼知道自己赌赢了冯知节的软肋,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而后缓慢平静地说:“今天升堂前,我还听到百姓议论,立功的将军竟然重用囚犯……”
冯知节瞬间炸毛,眼神里都是杀气,“他们当真这么说?”
秦斯礼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是,但您消消气,徐县令不过也是为了百姓好,弃婴本就是违反律令的。”
如果徐圭言在旁边听到秦斯礼这么说,跳起来掐死他之前也要夸秦斯礼一句“真会说”
。
这话真是太有水平了。
大将军在外征战,是守护国家,做的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生意。
而徐圭言,不过就是遵循律令,严格执法的小官,她不在凉州城也可去云州,去隔壁的平洲,过的就是一眼望到头的日子。
本质上两个人都是为了百姓,但难度和风险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冯知节的目光一侧,看向远处的徐圭言。
秦斯礼没再多言,就算这事儿等冯知节从长安回来忘了,他也算是亲手在冯知节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怀疑徐圭言的种子。
他当初众叛亲离的滋味,他现在也想让她尝尝看,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罢了,让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孤、军、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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