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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勖还没来得及吭声,她又眼珠一转换了嘲讽的口吻:“单就是鸠占鹊巢这一点来看,定安侯往日之举确实跟左将军今日所为如出一辙啊。
说什么替他鸣冤,我还当是什么惺惺相惜,原来是乌龟为王八助威。”
左勖摸着下颌骨,也难掩笑颜:“他乌不乌龟,王不王八,蛋不蛋的,我不知道。
占不占鹊巢,我也不关心。
就事论事,有一说一,你说是他伪造了那份假丹书,却怎么都不可能!”
秀风猛一拍桌子:“怎么就怎么都不可能了?”
“自己想!”
“我不想!”
“慢慢想嘛,又不难!”
“不想啊!”
秀风咆哮了,抬手又要拍桌子,却稍一犹豫后又将手放了下来。
她坐得更端正了,周身上下尽显凌然之态:“你觉得不难,那是因为你跟定安侯是一丘之貉,心意自然相通。
而我,不好意思,永远也理解不了你们这种奸诈小人的心思!”
左勖含笑打量着她:“如此的话……那我就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
“因为说了你也理解不了啊,那还说来做甚?”
“¥……”
秀风一通乱咒,捞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来。
左勖身手好,又早有准备,灵敏的一抬手,轻松接住了茶杯。
可他这样做的后果可想而知,眼见秀风被点着了,他连忙放下茶杯,缓缓举起双手:“好好好,别恼别恼,咱不闹了。”
“谁说我恼了?谁又跟你闹了?”
秀风一拍桌子,重重地“哼”
了一声。
一屁股坐回去,当真气消了大半,只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左勖轻舒了一口气,靠着椅背,慵懒地说:“你给定安侯下的定义是奸诈小人,对吗?”
“贴切吧?”
“正是因为贴切,才更加印证了他绝不会伪造丹书。”
见秀风紧皱起了眉头,他直接解释:“你也说了,你的崔哥哥呢,无权无势,且不是第一天被欺压。
那奸诈如定安侯,为什么不一口拒绝了他求取丹书的要求,却还要费劲巴拉的伪造一份假的给他?”
“陷害啊!”
“陷害?”
左勖淡淡一声轻笑:“你要知道,无权无势之人在有权有势之人的眼中是多么的不值一提,恐怕连抬手去碾死都懒得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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