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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聂更阑尽管心有踌躇,但已经下意识站起身弯腰朝沉睡的师尊亲了下去。
干燥的唇贴在冰凉的唇间,很软。
聂更阑下巴满是胡茬,但会为师尊每日清洗打理身体,师尊浑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也很香。
于是,他不由自由多亲了一会儿。
一旦肌肤触碰,便如同魔怔一般,鼻尖轻轻擦过面颊,下巴抵着下颌。
亲着亲着,一滴泪滑落打在清鸿剑尊眼皮上。
聂更阑眼底伤痛浓厚,舌尖舔走那滴泪珠,随后重新吻上师尊冰凉柔软的唇。
蓦地,那唇忽然微微睁开,令他舌尖猝然探入。
聂更阑骤然睁圆瞳孔,不敢置信地退了出来,双手撑在玉榻边缘,抬起上半身。
喑哑的声音低低传来:「胡茬扎着为师了。
」
聂更阑呼吸一滞,双瞳比方才睁得大了一圈。
「师尊?」
清鸿剑尊闷咳了一声。
那双白瞳睁开时,瞳孔颜色正由白转为黑,一头白发也在以飞快的速度恢复原本颜色。
遍布肌肤的魔纹也瞬时褪尽,消失得无影无踪。
聂更阑惊奇地望向手里握着的火麒麟发簪。
后者得意地甩了甩尾巴,还没来得及说几句邀功的话,簪子已经被聂更阑扬手一扔。
唰。
簪子电光火石飞向墙角的风萝花,插在花泥间。
火麒麟弱弱地:「喂……」
聂更阑心中激动难以自持,根本无法思考太多,想也不想俯身而下狠狠重新吻住师尊的唇。
亲了一口,复又抬头,惊喜欲狂,「师尊。
」
旋即又重重亲了上去。
清鸿剑尊被压得又是一声闷咳,聂更阑听得心疼,从他唇中退了出去。
唇才要离开冰凉的唇,瞬时一个天旋地转,清鸿剑尊翻身将其压在身下,两人衣袍拖曳于玉榻间,交缠延绵。
聂更阑心口漫出一丝心疼,双手撑着清鸿剑尊的胸膛,「师尊才醒,身子怕是虚——」
弱字尚未出口,唇已然被吻住。
聂更阑上颚被扫荡而过时,原本想动弹的心思荡然无存,手脚力气渐渐失去。
再也无暇顾及师尊是否身体虚弱有没有力气了。
只是亲了一阵,聂更阑蓦地记起什么,顿时将头偏过一旁。
清鸿剑尊湿润的唇顺势落在他脸侧旁,擦过他耳根处。
聂更阑别过头,惭愧地以手抵住师尊胸口,「徒儿多日未梳洗……」
清鸿剑尊低低笑道:「你怎么样都好,我不嫌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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